黄三小姐闻言顿时一怔,待到回过神来,瞥了眼一旁的荀洲,扁了扁嘴,忍不住笑了两声“那你也忒没用了人不丑,也不是没有才华,竟没有一个小娘子喜欢,啧啧,真是可怜”
荀洲瞥了她一眼,眼皮都不眨一下“彼此彼此,黄三小姐不也如此”
半斤八两而已,说的那黄三小姐有人喜欢一般
黄三小姐闻言当即冷哼了一声,道“大姑娘人生在世,当有作为,而不是拘泥于闺房之地若不是我爹成日瞎掺和,我早就将那姓杨的小人同背后的恶人抓出来了”
荀洲也不甘示弱,立时拍了拍胸脯,道“若不是被黄侍中拉来,我此时已经潜入凶徒之中,指不定重要证据都寻来了”
对中途被黄侍中跳出来搅局,两人看起来都无比遗憾。
温明棠看着面上表情如出一辙的两人摇了摇头,心中想着温夫人的事,心情难免有些低落,没有搭话,只道了一声“走吧”便转身在前头带了路。
温家当年获罪,女卷自尽而亡。
虽说当时没有人理会温家的女卷,可事后,温明棠还是借着赵司膳,托张采买打听到了温家女卷的“下落”,花了好大一笔钱才从收殓的教坊小吏手中“买”到了她们的尸体归处,重新入土安葬了。
安葬之处在城外的墓地里,墓地有些偏僻,温明棠上前拔去了一些杂草,擦了擦墓碑,摆出了祭祀的香火等物,便走到一旁,等着那些香火蜡烛烧尽。
看温明棠做完这一切便平静的走到一旁等待去了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话的荀洲仿佛嗓子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看向温明棠,喃喃“明棠妹妹”
“嗯”温明棠“嗯”了一声,抬头看向荀洲,道,“荀师兄自便便是了,不必理会我,”顿了顿,往一旁挪了两步,“可要我避开一些”
荀洲“”他素日里接触最多的是老师,又不是师母,能有多少话同温夫人说的不过温明棠的反应,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常年养在后宅的明棠妹妹幼时同师母关系最好原本以为明棠妹妹会有很多话同师母说,却不成想女孩子竟一句话都不说,径自走到了一边,看那祭祀的样子仿佛例行公事一般
对上荀洲望来的目光,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般,温明棠两手一摊,解释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荀师兄,我确实有一事想问你”
荀洲闻言连忙看向温明棠。
温明棠想了想,道“我母亲的生辰八字你可知晓”
昨日那个梦莫名其妙的,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了那宗女的遭遇,胡思乱想了可想到那张朝她望来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温明棠总有股莫名的不安
荀洲“”他便是老师的学生,也是个外男,怎么可能知晓师母的生辰八字这种东西
不过对上温明棠望来的目光,荀洲想了想,道“我可以打听一番,师母家族嫡支虽然不在了,可旁支还在,想来也不是打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