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对赵佶这个安排感到分外满意。
他趁机向花荣灌输一些会用得到的知识“过几日陪官家去蹴鞠,你这两天就在院子里好好练练,不求多出彩,只要充分展现出你的勇武矫健、不凡英姿即可。”
花荣重重点头“我知道了弟弟,放心吧,蹴鞠这东西我以前玩过,没什么难的,踢赢一帮士大夫轻而易举。”
行秋很不放心,絮絮叨叨地继续说着“知道你厉害,但万万不能太下官员们的面子知道吗,自己悠着点,点到为止即可。随时注意着官家的态度,他若想看你赢,你就赢给他看,但也别让输的人太难堪,他若没这个意思,保持平手是最好的方式,既不会得罪对手,也能让官家见识到你的英武”
花荣在他头上使劲搓了一把,将满头整齐的发丝柔得蓬乱“行秋弟弟,你比我还小一岁,怎么变得像个小老头似的这么爱唠叨。”
行秋一把拍掉他的手,正要伸手报复回去,就被两个突然跳出来的大汉拦住了去路。
来人正是鲁智深和杨志,两人在东京城里蹲了好几天,总算在大街上把人给等着了。
“你就是沉水剑行秋”鲁智深像座小山似的往前面一堵,手里拎着一柄寒光山上的禅杖,面沉如水,看着就很不好惹,“旁边这位是同洒家一道的杨志。”
行秋缓缓点头“不知二位找我有何贵干”
鲁智深双眉倒竖,面色冷肃“洒家且问你,孟州十字坡的张青孙二娘夫妇,是不是让你给害了去”
行秋挑了挑眉,呦呵,这是找自己报仇来了啊
他拨开挡在身前神情戒备的花荣,笑眯眯说道“大师这话不严谨,那对夫妇的确是栽在我手里,却不能说是我害了他们,只能说是作恶太多,自食其果,是他们自己害了自己。”
花荣早前听行秋提起过这事,清楚其中的过程,对于孙二娘张青这对手段下作又残忍的夫妻两,他根本看不上。
“大和尚,你既认识张青和孙二娘,就该清楚他们干的是什么勾当。”花荣上前半步再次将行秋虚虚掩在身后,“行秋弟弟除了他们,就是为民除害,你是慈悲为怀的出家人,难道分不清黑白好坏”
鲁智深沉默半晌“但他们终究于洒家有恩”
他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来东京寻人只是念着不能有负孙二娘夫妇的恩情,凭着一股冲动热血的劲,至于寻到人后要怎么办,他还没有考虑过。杀了报仇,或是打一顿出气
这两个他都不太想,因为行秋行的完全是正义之举,没任何可指摘的地方,若是因与孙二娘和张青的私情来全自己的道义,伤害一个没半点错处的人,他岂不是也成了孙二娘之流了
鲁智深轻轻叹了口气“罢了,洒家只是问问,没想着做什么,你们可以走了。”
“等一等。”行秋叫住转身转到一半的两人,“二位兄弟,我有个好主意,不知二位能否驻足先听我一言”
鲁智深这会对着他的脸色好了许多“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就是。”
行秋对着二人灿烂一笑“二位兄弟身强力壮,英姿豪迈,一看就是真好汉真豪杰,不如这样,就由我做东,好好招待二位好汉一段时日,二位尽可放开肚皮敞开了吃,多吃掉我些银子,争取把我吃穷,也算是从侧面为孙二娘夫妇报仇了,如何”
鲁智深和杨志互看一眼,在对方眼里发现了同样的懵逼和不解。
这发展还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