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问的这句话让白修年更加止不住笑意了,突然笑出了声。
邹老跟邹轶回家时,一开门见到的就是白修年大笑的诡异画面。
邹家父女俩怪异地对看了一眼。
黛笠的余光看到了邹老,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这时白修年也知道邹老回来了,笑声立马就止住了,还因为收的不及时,差点被呛到。
耳朵和脸都憋红了,在他白皙的肤色上非常的显眼。
他清了清嗓子,也跟着站起来叫了一声老师。
邹老笑骂道“想笑就笑,平时就爱端着,你才多大岁数啊,就比我这个糟老头子还能端架子了。”
白修年人已经尴尬到不行了,却还是顺着邹老的话说“老师说的是。”
邹老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放弃改变他了。
“都坐吧,别站着了。”
邹老最近气色不错,说话的嗓门都比以前更浑厚了。
他挨个寒暄完,才想起来还没给他们双方介绍。
“他叫白修年,上清园大学少年班时我教过他,后来他因为出国留学,很遗憾没能一直带他,不过我一直都记得,他是我教过的学生里最有想法的人,也是我最欣赏的学生,没有之一。”
“修年,坐你对面这位小姐叫黛笠,之前我跟你提到过的止痛器就是她送给我的。”
白修年意外地朝黛笠“看”过去“原来就是你”
“就是小黛小姐,我最近能吃好睡好,可全靠了她。”
白修年顾不上矜持了,激动的向她提出了一系列问题“我有很多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一问你,你的止痛器是怎么设计的,内部结构是什么样的,是什么样的止痛原理”
在听说过止痛器的神奇效果后,他就对止痛器充满了好奇,要不是因为看不见,他绝对要亲自研究。
“其实原理并不复杂,主要是通过麻痹人的神经系统,从而达到感知不到痛觉的目的”
黛笠和其他的人不一样,她并不会藏拙,只要是真诚向她请教的,她都不吝向其解说。
白修年和邹老听得非常认真,时而皱眉,时而恍然大悟,时而若有所思,时而缓慢点头。
俨然是一副非常和谐的画面。
只不过旁边徐强连续不断的哈欠声多少有点煞风景。
白修年听完还有一点意犹未尽“今天长见识了,只是有点可惜,没办法亲自见见止痛器长什么样,无法亲自研究里面的精妙设计。”
他话一出口,刚刚还听得兴奋起来的邹老脸色骤变,变得严肃起来。
黛笠注意到他们脸上的异样,视线落在了白修年的墨镜上。
“不知道方不方便问,白先生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白修年释然笑道“是一场意外。”
“什么意外啊,那是一场有计划的恐怖袭击。”邹老愤怒的高声骂道。
经过邹老的解说,黛笠才知道内部详情。
白修年从小就是众所周知的神童,上过少年班后还不到15岁,因为国内的学术环境不适合他的研究方向,为了更好的做研究,他去了国外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