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杀人犯不见了,就连地上那些躺了一片的马赛克都不知去向。
打字机锈迹斑斑,空气中灰尘弥漫,将白色的光线污染成灰色。警员马上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面露不解“这里看上去几百年都没有住过人了”他大声地说着,用音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瑞雅同样感到困惑,她退出去看了看挂在门框上的铁片,上面写的报社名的确是公报没错,可为什么
“没有血迹,没有尸体,也没有杀人犯”草草看过一圈后,警员宣布了自己的调查结果“但是可能有一个从疗养院跑出来的精神病人。”他狐疑地望着报案的女孩,试图从对方身上找到从疗养院逃出来的线索。
同样的,瑞雅也想要在报社中找到存在过一个杀人犯的证据。
她径自来到了最里面的社长室,被推倒的桌椅都恢复了原样,几封信件工整地摆放在电话旁,边上还有一张完好未被裁开的邮票。
片刻的迟疑后,她拆开了信封,发现这是社长写给一位教授的,质问对方给报社寄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这几天脑袋犯晕身体不适。
不会是放射性物质吧瑞雅想,在书桌左边的架子上看到了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每一面都雕刻着由线和圆组成的图案。
拿起来看了看,挂着的锁如同虚设,轻轻一掰就掉了下来。
里面是一条马赛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物体的码打得特别严实,小方块的层数多到无限接近于黑,以至于掩盖了它原本的颜色。
将左手平摊伸出到它的身边,它们的大小几乎相等,只要系统的马赛克没有太打出去。
联想到社长邪教成员的身份,瑞雅的脑中立马闪过了几个猜测人的手掌或脚掌,以及心脏等器官。
这一想象让她赶紧关上了盒子,一点上手去摸的念头都没有了。
“警员先生,我找到了”她高举着盒子跑出社长室,却发现此时的报社只剩下了自己和索托斯。
“他不耐烦地回去了。”人丑但脾气好心也善的电路维修工说,耸了耸肩“说没有下一次,否则就会把我们抓起来。”
瑞雅只好先单独和“他”分享了盒子里的东西“先生敲敲,这是什么。”边说边竖起了耳朵,想从对方口中知道答案。
然而现实令她失望,索托斯先生虽然惊讶非常,说出来的话却很没营养“真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个”
这个这个具体是指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她急得抓耳挠腮,脸上又不能露出自己看不到这玩意的破绽。
灵光一现,她佯装沉思“不知道社长想用它来干什么。”
“是啊,不知道社长想用它来干什么。”索托斯复读道,在女孩纠结着要不要摸一下的时候又道“这样的东西,我们还是赶紧丢掉吧。”
究竟是怎样的东西啊瑞雅越发好奇,眼中的犹豫被奈亚拉托提普捕捉“你想留下它吗”祂故作诧异地说。
“不、不,我只是觉得这个盒子还挺好看的。”她想起了被自己暂时安置在口袋里的宠物蛇,“也许可以拿来给小瑞和小雅当房子呢”
小瑞和小雅,在得知那两条“可爱”的家伙没有名字后,她随口取的两个小名。索托斯先生听后有点沉默,大概是不太喜欢她这种简单粗暴的命名方式。
“要不还是叫亚弗戈蒙和塔维尔亚特乌姆尔。”
嗯,怎么还有零有整互补对称瑞雅觉得这位先生的思维方式还怪有意思的。
“可是宠物的名字就是要可爱诶,”她说,和对方商量“那就小名叫小瑞小雅,大名叫亚什么和塔什么吧。”对不起,您取的名字太长了我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