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的名字和咒语,等待着你主动呼唤我。
瑞雅是被系统的“哔哔哔”吵醒的,魔音灌耳,像领导周末打来的夺命电话。
脑袋有点晕,身上有点痛,她在上午美好的阳光中打了个哈欠,惊讶地发现自己昨晚好像忘了拉窗帘,甚至连窗户都没关。
幸好阿卡姆的人大多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追逐着那些她过去闻所未闻的虚幻泡影,只要不主动招惹,他们一般不会闯入他人的领地中。
除了像公报社长那样变态的。
视线转向床上,拉托提普先生今天似乎起得格外早,白色的被子和枕头工整地叠放在床尾,床单的每一处褶皱也都抚平消失,看得出对方平日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
又打了个哈欠,她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后背和腹部因为这个动作越发难受,像是有人趁她睡着把她痛扁了一顿,也像是她已经在阿卡姆扫了十年的大街,每一处关节都灌满了寒风,刺痛不已。
面目狰狞地拖着身体来到门边,瑞雅往走廊看了看,拉托提普先生也不在外面。她的脑袋缩了回来,暂时锁上门,拉上窗帘,脱下长袖连衣裙。
看到镜中的情况后,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怎么真有人大半夜给她拔火罐了
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形状都是圆形,边缘也很规则,紫红的淤血看上去触目惊心,不知道她昨夜到底经历了什么。
也许可以问问拉托提普先生她颤抖地穿好衣服,快速在一二楼找了一遍,没能发现那个熟悉的马赛克身影。
罪魁祸首,不会,就是她不太能接受这个猜想,呆呆地在房间内坐到了中午,被她白嫖了六天的“奈亚拉托提普”还是没回来。
肌肉的酸痛逐渐缓解,她重新站在了光洁整齐的地板上,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木板倒映出了一张沮丧的脸,里面的人垂头丧气,灰头土脸。
又呆坐了会儿,她开始收拾房间和自己。
仔细一想,其实也、也没什么,对方估计就是走之前看她身体太虚了,所以给她来了次吸筒法治疗。瑞雅乐观地想道,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的她很需要保持乐观的形态,不然每天一睁眼就会陷入钱包空空的焦虑。
话虽如此,但果然还是无法不在意啊她一头抵在桌上,不远处就是小瑞和小雅住的金属方盒。
拉托提普先生不太喜欢它们,尤其是听到它们的名字后。
得知这是“大侄子”取的,拉托提普温柔的声线忽然一变,充满了杀人的欲望。
那时她才隐约感觉到,两位先生的关系可能不像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样好。
拍了拍脸,瑞雅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打开盒上的锁齿,准备给两条小蛇投喂食物。
几秒钟后,她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