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善意了然的笑容,杨仪才松了口气。
“你有法子给她调理”杨佑维问。
杨仪点头“我有一副金莲种子方正好适合二嫂子。”
“都有什么药”
“附子,白茯苓,杜仲搓成丸子,每日定量服用。”
杨佑维道“这些药都是温性的,温阳补肾,男子服用也一样。”
杨仪正疑惑为何他说男子,杨佑维感慨道“做戏做全套,你总不能只让二奶奶服药吧反正这些药无害,索性就说是助孕的,让他两个一起吃,同甘共苦吧。”
杨仪不由笑了“还得是大哥哥你。”
兄妹两人相视而笑,杨佑维感叹道“我原先可不这样的”
说着出午门,杨佑维抬头,一眼看到前方的马车“那不是跟着十七爷的竹子吗”
杨仪正张望,屠竹已经跑过来“仪姑娘”又对着杨佑维行礼“杨太医。”
杨佑维目光转动,看着那辆马车的车厢突然晃动了一下,他心里就有数,便对杨仪道“我骑马,先去了。”
这边杨仪进了车中,便见薛放盘膝坐在里间。
她早料到屠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儿“你又做什么”
薛放笑道“我想起一件事来,咱们出城去好不好”
杨仪诧异“好好地这时辰出城做什么”又警惕“你敢胡闹试试”
“哪里敢”薛放急忙坦白“还记得从海州回来路上,你跟我说想学骑马么咱们一直忙的不可开交,这会儿正是个空。你学不学”
杨仪确实跟薛放提过此事。
主要是想起当初在海州城,知道他受伤,她想去又找不到马车,还是黎渊当时骑马送她前去的。为此薛放还嘀咕过。
当时杨仪就暗恨为何自己竟不会骑马,又打定主意,必定要学一学。
所以在从海州回来的路上,便跟薛放提过一次。
谁知他竟然记住了。
杨仪打量着他“我当然是想学的,可是你现在有伤在身,怕是教不成。”
薛放道“这点儿伤算什么你放心早学了早好。”
这句倒是至理名言。
此刻马车已经向街头驰去,杨仪突然想起了早上遇到了艾静纶的事情,便道“你们府里的那个表少爷,是在府里长住”
薛放笑道“那个聒噪精我也不知道他们家里是怎么想的,竟然想让他在京内当差你见过他了你瞧他那个模样,还不给人活吃了呢。”
杨仪叹道“不过是少年心性罢了。”
说着看向薛放,薛放比艾静纶也大不了两岁,本来也不算是个沉稳干练的,但跟艾静纶一比,竟衬得十分稳重。
这就看出两个人的成长境遇之不同了。
杨仪正在出神,薛放已经悄悄地将她搂住“父亲说,后天叫我去府里下聘。”说到那两个字,身上不禁一阵战栗。
“啊”杨仪昨晚上也听老太太说了,抿嘴一笑,又提醒他“别揉搓。”
薛放贴着她,哼唧道“我一想到就受不了了。”
杨仪转头看他“想到什么”
“还能什么咱们成亲,欢欢喜喜的”薛放连咽了几口唾液,呼吸都沉了几分“那时候你看看我才不放开你呢。”
杨仪脸上微热,又提醒“衣裳要皱了,你松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