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簪子的样式,张姐姐都给她描述了出来。让沈玉兰都觉得,像她也亲见了贺之桢给那姑娘买簪子一样。
她想着贺之桢定然和她一样,对这门亲事是有意见的,那边没有提出退婚,估计是不好违背长辈的意愿,她想了一夜,最终决定由自己来中止这场错误。
第一天就留了一封书信,离家出走了,先去了申城,后来碾转和同学到了汉城,在这里,认识了俊平的父亲。
此时,就听跟前长相肖似贺之桢的小同志道“回头,我和您讨一张相片,给我姥姥寄去,看她能不能猜的出来是谁。”
沈玉兰有些失笑,问道“你舅舅还好吗先前我听爱立说,你们几个都还没有对象,那可比不上你舅舅,你舅舅读大学的时候,就把对象往老家带了。”
林亚伦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笑道“您记错了吧我妈妈说我像我舅舅,开窍晚,我舅舅大学毕业三四年,才谈了个对象,就是我舅妈。我表弟也就比爱立大两岁。”
沈玉兰一怔,当年贺之桢没有和那个找过来的姑娘结婚
沈青黛站在楼上,听他们聊了会儿,笑着喊道“爱立,还不把人带回来吗”
沈玉兰这才想起来,还没请人去家里坐坐,忙招呼起来,一进沈家的门,林亚伦就把手头的两大兜东西递了过来,“沈伯母,你可别嫌弃,都是我妈给我寄的特产,有些还是我姥姥做的,带点给你们尝尝家乡的味道。”
爱立才旁边补充道“亚伦说他以后周末,有空会过来蹭饭,妈你也别推,回头做给他吃。”
沈玉兰不赞同地看了眼女儿,和林亚伦笑道“你看看爱立,可一点也不见外。”
林亚伦从善如流地道“伯母,我和爱立是很好的朋友,她自然不能和我见外,可不得帮着我说话,不过她这话是真的,我真想着以后来您这多吃几次饭呢”
沈玉兰不想,这孩子说的是真的,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这平时一个人住,也冷清的很,你要是有空就常来,这些东西我就收着了,回头给你做地道的苏菜。”
一直到晚饭后,沈爱立和小姨一起将林亚伦送出了院门,沈爱立才悄声道“小姨,我和林亚伦提了几句,他高兴得很,搞不好今天晚上就给他舅舅写信去了。”
沈青黛点头,“等我回申城了,我和你姨父,也去一趟贺家。这些年,贺之桢倒来看过我几次,我先前没往这上面想。”
等俩人进屋,沈玉兰已经将碗筷收了起来,正接着水,准备清洗,见俩人回来,问妹妹道“当年我走以后,贺之桢没有娶那个姑娘吗张家姐姐不是说,那姑娘都追去了我们那,是贺家叔婶没同意吗”
沈青黛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姐,你说的是谁”随即,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忍不住轻轻开口问道“姐,你就是听了张伽语的话,所以才走的吗”
声调里却隐隐带着颤音。
她姐姐一辈子不幸的源头,原来还有一部分外界的人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