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婳点头说“是啊,还是王上心中记挂着越将军,体恤越将军日日追着那鬼族公主不容易,这才下了一道旨帮了越将军一把,想必王上已经将此事规划许久了吧。”
阎秋司恩了一声,说“确实是谋划了一会。”
坊婳见阎秋司不再困在林倾白那里不放,而是放在臣子身上,心中感慨万千,对阎秋司赞不绝口,说道“王上,您今日肯查探臣心,日后我魔族臣子定然会更忠心与王上”
“是啊,我应早想到给越辉赐婚,你说”
阎秋司说道了这里话锋一转,转头神情很认真的问坊婳“那鬼族公主在凡间是清元仙尊的侄女,如今她要成婚,清元仙尊是不是也该出席”
“”
枫绾正在沏茶的手猛地一顿,抬起眼望向了坊婳。
坊婳笑意凝固在脸上。
阎秋司越说越觉得是如此,垂下眼眸继续沾着茶水,写写画画,道“既是如此,那婚典的布置清元仙尊也定然会上心,若我也参与其中,我与仙尊定能化干戈为玉帛恩,甚好。”
“”
见坊婳久未做声,阎秋司转头望向了坊婳,眯眼道“你觉得呢”
坊婳垂下眼眸看见案几上满满的林倾白这三个字,嘴角艰难的抽动了两下,对阎秋司比出了一个大拇指“妙计啊,王上”
阎秋司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目光,嘴角淡淡的勾了起来。
越将军和晴公主被赐婚的事情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魔族,自然也传到了公主的耳朵里。
一时间来拜访晴公主家中的人络绎不绝,却皆被丫鬟以公主身体微恙为由给推却了。
直到第三日,越辉带着几名魔族的礼臣,到了晴公主的木屋前。
这一次他终于不止是站在木屋门口,而是敲响了晴公主的屋门。
丫鬟走了出来,没有多说什么,为他们打开了大门。
几个人在丫鬟的带领下了走进了屋中。
正是清晨,魔族的天气不错,阳光顺着窗外的树荫落在公主的身上。
晴公主坐在铜镜前,面无表情的听见几个礼臣念读魔皇的旨意,却连身子都未动。
等到所有人都说完话,她依旧是望着铜镜里,连头都未回,干脆的说了两个字“不嫁。”
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礼臣们互相看了一眼,面露为难,最后看向了越辉。
面对晴公主的冷淡,越辉跟个木头一样,开口依旧是唤她公主,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的说“日后我定会对公主相敬如宾,王上之命难违,
还望公主不违君命。”
晴公主这才转过身,从越辉进屋以来,第一次看了越辉一眼,冷眸冷声道“好一个君命难违他是你的王上,不是我的。”
“公主如今脚踩着魔族土地,就当应着魔皇指令。”
晴公主冷笑了一声“所以呢”
越辉抬起眼,一双冷眸不容反驳的望着晴公主,一字一句生厉道“所以,你必须和我成婚,无论公主愿或不愿。”
这句话越辉说的从未有过的强势。
晴公主挑了一下眉。
越辉却也不等看晴公主是什么反应,转过身便大踏步的走出了木屋。
那些礼臣站在原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有些为难,最后一脸歉意的对公主拱手行礼,快步跟到越辉身后。
没多时,木屋中又重新恢复了寂静。
晴公主望着越辉的离开的背影,目光久久未散。
一旁的丫鬟小声问道“公主,您当真是不愿与越将军成婚吗”
晴公主这才缓缓的收回目光,转过身从木夹中挑出了一个簪花带在头上,说“不想,和一个木头有什么好成婚的”
丫鬟垂下头想了想,低声说“也是,越将军日日不苟言笑,日后相处起来应是很无趣。”
晴公主照着铜镜中的人,却觉得那簪花怎么带怎么别扭,她不由的心生烦躁,将头上的簪花一把拔了下来,扔在桌子上,声音带着烦意说“连个喜欢都不愿意说的木头,无趣至极”
丫鬟愣了一下,而后看着晴公主带着愠怒的面色,心中了然大半,笑了笑说“不过是句喜欢而已,日后日子久了,公主还愁听不见将军如此说吗”
“谁愁了”晴公主冷冷的回过头,瞪了她一眼,骂道“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