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昼皱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谢挽幽含糊回答“就是被伴侣触碰尾巴的感觉。”
随着她话音落下,封燃昼手一顿。
谢挽幽故作不解地问“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封燃昼盯着她漂亮面庞看,从她漾着笑意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闪烁的邪恶。
这个人,真的是
在谢挽幽的注视下,封燃昼喉结动了动,垂下灰蓝色的眼眸,看向手中攥着的尾尖“原本没有这种感觉。”
“不过,现在有了。”
谢挽幽看他把玩着自己的尾尖,眼尾逐渐染上一抹惑人的绯色,呼吸声也变得有些急促,她将下巴枕在手背上细听片刻,终于叹了一口气“真想现在就见到你。”
“真的很想吗,”封燃昼声音喑哑,语气中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不管是以什么身份见我,都可以吗”
谢挽幽有些疑惑于他话里的意思,正想追问,一颗困蔫蔫的猫头忽然从外面钻了进来。
发现娘亲居然躲在被子里跟狐狸叔叔说话,谢灼星眼睛都睁大了,吃惊地问“娘亲,这么晚了,你和狐狸叔叔都不睡觉的吗”
谢挽幽马上把画面关了,讪讪地钻出被子“娘亲这就睡。”
谢灼星这才重新躺好,还不忘劝说谢挽幽“娘亲,小白知道你喜欢跟狐狸叔叔说话,但是你说过,人不睡觉,就会醋死的,话可以明天说,还是保护心脏最重要呀。”
谢挽幽哭笑不得“小白说的对,娘亲知道错了。”
谢灼星又严肃地问封燃昼“狐狸叔叔呢”
它的长命锁闪了闪,传出封燃昼低哑的声音“嗯,我也知道错了。”
谢灼星这才满意。
它打了个哈欠,整只幼崽又变得困蔫蔫的了“那我们说话了,睡觉了哦。”
谢挽幽把通讯的声音调为了仅自己可听。
她看不到画面,只能听到那边封燃昼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也不知道他现在摸的究竟是不是尾巴。
谢挽幽这样想着,脑海中转着的念头逐渐变得模糊,入睡前,她似乎模模糊糊听到封燃昼说了一句“五天后见”。
什么五天后见,他又进不来
谢挽幽翻了个身,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第二天,她就把抄好的心经和写好的检讨带给了渡玄剑尊,反正她是丹宗弟子的事也被曝光了,谢挽幽便打算顺便给渡玄剑尊针灸一下,好稳定他的病情。
她扎她的针,渡玄剑尊则丝毫不受影响地拿起她的检讨看。
看过一遍后,他脸色变得很古怪,嫌弃地将它丢回了桌上,不悦道“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谢挽幽连忙开口“别生气,扎针时是不能生气的,不然很容易气血逆流。”
容渡只好暂时按下自己的脾气,闭目吐出一口浊气“我不需要措辞如此夸张的检讨,给我重写。”
谢挽幽“”不是吧,检讨都能被打回重写啊。
谢挽幽只能蔫蔫地应了,收回了针,转而问起别的事“尊者,昨天还有其他人进来过吗”
那个可疑人士跑得快,她没能看清,但说不定,她能从渡玄剑尊这里找到突破口。
容渡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见她满脸认真,便蹙眉仔细回忆了一番“当时我神智混乱,具体的情况,我已经记不起来了似乎是有光晃过,但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