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用脑,让池云亭精神极为疲乏,沾上枕头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连虎子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池云亭再醒来,只觉得头脑昏沉,浑身酸痛,虎子发现池云亭情况不妙,惊叫一声,赶忙去叫伍大叔过来。
伍大叔帮池云亭检查了一下,道“没有发热,是昨天太累导致的,歇歇就好了,云亭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感觉,不想动脑,也不想动弹。”池云亭窝在被子里懒洋洋的道,难得的想偷懒不起身。
他腹中也不饿,也没太大的食欲,就连早饭都不想吃,还是谢蝉衣端来一小碗白粥,就差喂到池云亭嘴边,池云亭这才猛地一个弹跳,把那碗白粥全都喝完。
等到中午,池云亭感觉身上好一些,这才起身,准备去外面转转。
“我准备去看看沈淳,你们去吗”池云亭问谢蝉衣和虎子道。
“当然去”谢蝉衣和虎子道。
“那你们小心些,我和伍大叔就不跟着去了。”林明道。
沈淳和池云亭几个都是小孩子,他们跟去也没意思。
柳江府的治安还不错,路上时不时就有巡逻的衙役,尤其现在是府试时间门,对出城入城排查的很是严格。
等池云亭几个结伴去找沈淳的时候,沈淳还没起。
而池云亭几个亦第一次见到沈淳的母亲,一个温婉端庄,脸上留下岁月痕迹,却依旧不掩风华的慈爱母亲。
沈淳的母亲年纪并没有多大,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听到池云亭几个报上家门,沈淳母亲温柔的笑道“原来你就是云亭啊,我常在家听淳儿说过你。”
“你们快来坐,淳儿他昨天科举完回来,身体酸痛到现在还没起,你们别见怪。”沈淳母亲招呼池云亭几个坐下道,还给池云亭几个倒了几碗糖水。
“这是正常现象,我身体也是临近中午才好一些,只要沈淳没发热就行。”池云亭道。
屋内的沈淳听到池云亭的声音,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不想池云亭先一步进屋,把他重新按回被子里,“别逞强了,身体是不是很酸爽我可以让我师兄帮你按一按。”
“你还有师兄”沈淳闻言惊讶道。
池云亭叫虎子进来,沈淳一愣,道“这就是你师兄感觉不像是文人啊。”
“虎子的确不是文人,而是我武学一道上的师兄,放心,我师兄手法很专业的。”池云亭道。
刚巧虎子年纪不大,力道也小,正好给沈淳松松筋骨。
别说,虽然刚开始的很痛,可是等到最后,沈淳感觉身体猛地一轻,身上的疼痛感也渐渐消去,沈淳反应过来,连忙起来穿衣。
等池云亭三个出去,就看到沈淳母亲和谢蝉衣两个相谈甚欢的样子,两人手中还拿着绣品,好似在交流刺绣手法。
谢蝉衣今年六岁,按照慈幼局的惯例,已经开始学织布和刺绣,只是慈幼局不管是织布还是刺绣,手法都很粗糙,不像外面专业的大师,布匹和刺绣都很精美。
可是谢蝉衣不是一般人,她有着上一辈子的记忆,不管是织布还是刺绣,已经在慈幼局崭露头角,现在倒是能和沈淳母亲说的有来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