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勇问“要在此次齐氏筹办的筵席上动手么齐氏没有邀请秦氏,但我可以想办法”
湛兮摇了摇头“齐氏所邀请的,都是和他们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中小型世家,这些都能算作是自己人,不必为了处理一个晦气的垃圾,就霍霍了自己人的筵席。”
这个筵席,更像是齐氏在替湛兮团结中小型家族的大型团建活动,湛兮哪能毁了它
要收拾那秦氏,找个借口和他们发生冲突,只怕比喝水都容易。
毕竟对方“无恶不作”啊,湛兮随随便便都看他不顺眼,这很正常吧
谭勇和湛兮说“国舅爷,小的还打听到一个人。”
“是谁”
“傅家二房的长公子的夫人。”
谭勇解释道“你还记得,之前我们来北庭都护府的时候,驻扎在野外的第一个晚上吗营中搞起了摔跤,就是那位傅将军的堂弟,他还上场和折可克将军比划过来着。”
“我记得他。”
“就是他的夫人,”谭勇说,“他们傅家糟心事可不少,这位二房的傅小夫人,说不定能成为我们侦查傅家的突破口。”
湛兮“你细说。”
谭勇刚要开口,马车忽然就停下了,外头传来了大声而热烈的问好
“老朽拜见国舅爷”
湛兮扫了谭勇一眼,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你暂且安心在马车上待着,待马车赶到了齐氏安排的空地,你找个机会溜走,你方才所说的事情详情回去再说。”
“是”
齐氏会对他热情,这早就在湛兮的意料之中了。
但是齐氏的热情,已经到了要凭空着火的程度,这却在湛兮的意料之外。
齐太爷很激动,这是湛兮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出来的,但是他毕竟人老成精了,还克制得住。
只是湛兮伸手要扶一扶他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克制地,紧紧抓住了湛兮的手,没有在放开。
齐志学像是一个忠实的狗腿子一样,跑前跑后,他倒是热情又周到,但偏偏身上没有世家继承人应该有的稳重和矜贵。
不愧是赶鸭子上架的可怜娃。
最让湛兮意外的,是全场沉默的齐老爷居然没忍住哭场了,多次偷偷扭头去擦眼泪。
湛兮回头看他的时候,齐老爷面无表情地流着眼泪,解释说“见到了您,就想起了许多旧事,许多旧人,失态了,还望海涵。”
齐太爷跟湛兮说“开筵之前,先自家人见个面。阿秀她听说你要来,从昨夜开始就等在大厅里,要不是我发了脾气,今早她都不肯回院子里梳个头呢”
湛兮知道齐太爷口中的阿秀,是他的大儿媳。
若是湛兮的大哥未遭遇那一场横祸的话,她就是他大哥的岳母算是她半个儿子。
“听说伯母身体欠佳,眼睛不适,我此次出门恰好带了御医过来,让他给伯母把把脉吧”,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