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赶走了一只老鼠。”因扎吉连舍友的名字都不想提,他才不会让崔望舒去记其他男生的名字,并且还有极有可能会导致她从口中再重复一遍。看见舍友离开,因扎吉开始了日常唠叨“如果洗了头的话,头发要擦干才能睡哦。”
“嗯嗯,擦啦。”崔望舒觉得酒店出现老鼠有点奇怪但想起皮亚琴察抠抠搜搜的住宿支出又觉得甚是合理便不再纠结老鼠的事情。她抱紧一直是自己爱宠的狐狸玩偶,像往常一样聊到没有见面这几天的近况,“那你现在是在干嘛呀”
“在房间待着。你不知道今天下午那场比赛有多难踢,对方的后卫全部都在盯我一个人,我还被恶意犯规了”因扎吉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场上的惊险瞬间,还不忘自夸他精彩的一射一助攻,还可以在中间停下来就是等着想要听到崔望舒也夸夸他。
耐心听完的崔望舒从这一大段话中迅速提取到重要信息,生怕是和去年整整躺了半个月的伤一样甚至更严重的崔望舒暂时没心思和他庆祝胜利,担忧地问“是受伤了吗队医怎么说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三个连问让因扎吉赶紧解释“队医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摔得屁股有点疼。”和崔望舒分享这件事让因扎吉有点不好意思,但为了安崔望舒的心他还是忍着羞涩讲完了受伤的全过程。
崔望舒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就回来了,连着打了几场比赛我又有半天的假,我们一起去看舞会服装好不好”因为没有说脸上的擦伤,有些心虚的因扎吉使出了百试百灵的转移话题大法。两人便从伤势转而聊到了毕业舞会的准备。
直到因扎吉听见崔望舒打了个哈欠,就说回去再聊让她挂了电话快去睡觉。
“等你和我说完晚安就去。”崔望舒的眼睛都溢出了困意的生理性眼泪,却还强撑着说道。
因扎吉闻言失笑,但还是特意压低了声音让声线变得更加柔和,对着电话那头的崔望舒轻轻说“晚安。”
因扎吉这边刚挂下电话,舍友就扭开门,兴奋地喊道“嘿,因扎吉你要和我们一起去欢乐之地吗”对于这些球员来说,欢乐之地就是酒吧的暗号。
而他说完还蹭过来恶意搞了一波卖萌让因扎吉行行好给他一个面子,并保证之后让他当牛做马都行,“兄弟,就这一次”
下午他们踢了一场艰难的比赛并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哪怕到了晚上身体和心理依旧还没将亢奋完全消化。于是就有人提议去酒吧喝上几杯找找乐子,反正明天吃完午饭才返回皮亚琴察且教练也睁一眼闭一只眼可以放心去玩个够。
同样的招数某人已经用过了无数遍,因为知道舍友是怕去的人全部烂醉没人管才想着拉上自己。因扎吉压根不想理会,明天就能见到崔望舒的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下次还有下次,下次何其多,绝不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