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
荒泷一斗打断了春日野曜的自我批判,对上他的眼睛。
“就像你对我说过的,如果我们失去了任何一个伙伴,那一定不是你的责任。”
春日野曜已经尽力了,换一个人来也不会做的比他更好。
“荒泷派也好,茑子也好,他们只是在自己认定的道路上走远了”
“而我们暂时还不能去追。”
和曜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荒泷一斗的精神不支持也不允许。
他伤的太重,醒来之前就已经睡了一个星期。
珠世夫人和蝴蝶香奈惠小姐就住在他的隔壁,生
怕他一不小心就去找无惨。
就算是清醒的时间,他也总是困倦的。
他总觉得疲倦,总觉得累。
上一秒跟人说着话,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也被灌了很多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他感觉到了他们大概对他瞒着些什么,不过他也理解他们的隐瞒。
害,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倒也不必那么紧张。
然后他在病床上修养了快一年,才能正常地下地走动。
这个时候,他已经22岁了。
有一次他抱着辉利哉玩的时候,听到了曜和珠世他们的谈话。
他听到了什么“活不到25岁”
不过他没太在意,抱着辉利哉走远了。
能活下来,再睁开眼,已经是万幸了。
他不会奢求太多。
义勇和锖兔时常会来看他,会给他带一些伴手礼。
大多是时候都是他们说,他负责听。
茑子不在了,他总得担起照顾义勇的责任来。
杏寿郎也会来找他,带着他的弟弟千寿郎一起来。
很久没见,千寿郎已经长大很多,从一丁点大长到了他胸口那么高。
他替瑠火夫人感到高兴。
空岛凌太也来找过他几次。
对方服用了珠世夫人的药剂,从鬼变成了人。
“我在东京买了房子,目前正在攒买家具的钱。”
“等我搬了新家,就来找你收份子钱。”
荒泷一斗笑着答应了。
这之后的时间变得很快。
荒泷一斗很忙。
他忙着陪晖的儿女们一起出去玩,带他们去参加各式各样的祭典,看烟火大会。
鬼确实已经消失了,鬼杀队却没有。
鬼杀队改了个名字,原班人马做起了生意,原本的剑士大多在里面任职。
他觉得这很好。
带雏衣日香和曜他们出去玩,花了他一年时间。
然后他告别了以前的春日野现在的产屋敷家,背着包袱,又出去走了走。
他想找一找更木留良的坟墓,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不晓得被上弦叄埋在了哪个山头。
后面他帮牧野纯平修缮了一下牧野莉达的坟墓,打扫了一下春和镇满是灰尘的家,照着画卷去晖想去的地方都看了看。
去看了伊豆的春、青森的夏、京都的秋还有春和的冬。
他不知道晖到底想看什么,所以他把这些地方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个遍。
空岛凌太的乔迁宴他也去了,给空岛凌太塞了个大红包。
钱是曜出的。
做完这些细细碎碎的事情,又是一年过去了。
他发现自己已经24岁了,于是在新的一年开始前,回到了曜的身边。
曜依然很忙。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