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有些不敢相信,“这风雨鸟会一直动”
这不是永动机爱因斯坦都不敢打包票能做出来吧。
“确实能一直动,但也需要庙祝调配的一方丹水。”
邓陵氏指着风雨鸟的另外一边,有个细细的可开关槽口,“从这里注入丹水即可。”
张婴拿起来嗅了嗅,下意识道“这闻起来好似是酒”一股酒精的味。
“哟。你小子竟还知道酒我可不会带你偷喝。”
邓陵氏吹胡子瞪眼,然后又摇了摇头,“对,但也只是味道相似。当初雨伯庙祝覆灭,丹水失传。后许多方士想仿造,拿不同的酒试过,根本行不通。”
说到这,邓陵氏对站在案几旁的男子挥挥手,道“演示一下。”
那人微微颌首,从兜里掏出一个酒葫芦,倒了点酒水进去。
这风雨鸟瞬间开始点头,但它好像喝醉了一样,喝水节奏时快时慢,然后就不动了。
张婴瞅了一会,忽然道“你们不是墨家吗为何得到钜子的考题是这个”
邓陵氏大大咧咧道“因为是有大商户找到墨家想修好这个玩意,秦墨没本事啊,修不好,然后就找上我们楚墨和齐墨了
那大商户也很客气,衣食住行安排得妥妥当当,所以三墨一合计,投桃报李,干脆就用这个做考题,决定这一枚矩子令的归属。”
张婴微微颌首,心里却有些疑惑。
什么品种的大商户会为了一个玩物做包吃包住的冤大头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邓陵氏又道“如何你若能解决这风雨鸟的问题,之前的条件我同意了。”
张婴瞅着风雨鸟,看了一会,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
他指着风雨鸟道“我可以拆开吗”
“啊”
邓陵氏表情一蹲,粗壮的手指互相搓了搓,犹豫了会,道,“你拆了还能复原吗”
“不能保证。”张婴摇了摇头,“但不拆开,我肯定不会弄。”
“那”
邓陵氏天人交战了很久,他一咬牙,刚说让拆就听见旁边传来啧的一声,“不让拆可怎么修啊楚墨也过于莽夫了些。”
那人说完,风雨鸟的身躯已经七零八落,就连鸟爪子都分别被扯开了。
邓陵氏怒目相对。
那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上下打量了张婴几眼,懒懒地道“你们楚墨就是想学秦墨择主伺候,也选个好点的,光挑名气大的有什么用。”
“你混说些什么”邓陵氏怒道。
那人想近一步靠近张婴,却被忽然冒出来的韩信给挡住。
“你小子作甚”
韩信道“拦心怀不轨之徒。”
那人气笑了,道“我何曾心怀不轨,我可是齐墨子弟”
不等韩信出手,邓陵氏一把揽住那人的肩膀往旁边一丢,那人还想起来,却被数位身形彪悍的壮士给围住,顿时不敢动弹。
张婴见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继续研究这物件。
他最初是被风雨鸟又能测风又能测雨的原理给唬住了,还以为是什么没听过的神秘物。
但听到后面,尤其当他闻到酒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