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他们去哥谭参加晚宴时,妈妈戴着黄宝石玫瑰胸针,爸爸佩戴同款的铂金玫瑰袖扣。这两样物品失踪了七年。直到不久之前,我在对不起,应该是你你从奥斯本那儿重新得到了它们。”
温德尔望着对面的“自己”。
提到父母,赛尔德似乎承受着偌大的痛苦,他垂着头,身体在温德尔的注视下微微颤抖,就连说话语气得变得无比急促,停顿数次,才将整件事断断续续地讲完。
望着战栗不止的赛尔德,温德尔顿时有些愧疚,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另一个自己。
短暂的几秒后,他拍了拍赛尔德的肩膀,极其自然地想要收手往回撤。才往后退出半步,后腰的位置猛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外力。
赛尔德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猛地抱住温德尔。他的一只手环在
温德尔的后腰上,牢牢禁锢着温德尔,令他不得后退,另一只手则摸上温德尔的后脑,手指穿梭在黑色的发丝间,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地令他将脑袋贴在自己的颊侧。
明明是赛尔德如同藤蔓一般缠绕在温德尔的身上,可他的重心却丝毫未变,随着他缓缓加大的手劲,温德尔根本无法挣脱,甚至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愿,被迫伏在赛尔德的怀里。
被人如此亲密地抱在怀里,温德尔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但内疚很快令他重新放松了身体。自己的克隆体亲近自己,这是好事。这么一想,温德尔复又伸出手,重新揽上赛尔德的肩膀,在他的后背轻柔地拍打,无声地传递抚慰。
温德尔的手臂才拥上赛尔德,就感到手掌下的身躯猛然一抖。赛尔德像是再也压抑不住起伏的情绪,突然贴向温德尔的脸颊,将自己的整个面孔深深埋在温德尔的颈侧。
心里像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撞了一下,温德尔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可他不知道,他怜爱的对象却在他的视野盲区露出了贪婪而迷醉的笑容。
好乖。
好香。
好想要。
赛尔德紧紧搂着怀里的身体,他将脸埋进温德尔的颈侧,呼吸到一点沐浴香波残留的清爽味道,这种隐隐约约的芬芳混合着温德尔的体温,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令赛尔德心醉神迷,忍不住地大口呼吸。
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后,温德尔突然意识到这次拥抱的时长已经大大超出“安慰”的范围。他有些不适地想把脸转过来,却被脑后的手指强硬地压了回去。
赛尔德深呼吸了两下,用尽所有的意志力逼迫自己不要真的伸舌他脖子上的皮肤,他饮鸩止渴地蹭开温德尔的衣领,将自己的鼻尖探索着那馥郁芳香的来源。冰凉的鼻尖划过耳廓,又顺着脖颈的弧度缓缓向下
粗重的呼吸在温德尔的耳边响起,就像野兽喉咙里沉闷的呼噜声。
这次轮到温德尔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他抽回手抵在赛尔德的胸膛上,用力推拒他的肩膀,像条脱水的鱼或者困斗的鸟,竭力在赛尔德的怀里挣扎。
一种被觊觎、被吞食的恐惧让温德尔终于狠下心斥责
“赛尔德”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