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问时阁下了。”戴嘉实的声音带着嘶哑以及气声,他的气管受伤太重了,如果他无法再次进化,几乎没有了彻底治愈的可能,但他说话还是这样冷硬,不留什么余地,“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只有时阁下见过乌图,并且他损坏了摄像头,我们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时哥去那里就是为了询问这些信息,但是谁都知道瓦尔人口有多严,就算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也不应该为此受到苛责。”李慕玉说。
白元槐在桌子底下拽了拽她的衣角,用眼神示意时哥能够应对,然而李慕玉面容沉静而坚定,不为所动。
看到她的神色,邢羽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和时寒黎,似乎明白了什么,又看了屏幕里的宇文姚迦一眼,眼中流露出担忧。
时寒黎面色没有丝毫变化,面对这种夹枪带棒的询问,她嗯了一声,清冷的声音在整个会议室响起。
“人我见了,监控器也是我打碎的,怎么了”
一片寂静。
每个人都露出惊愕的神色,包括宇文姚迦和江逾,他们望着单独坐在一侧,身边没有任何人的时寒黎,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她说出来的。
用最平静的脸说出最嚣张的话,普天之下也只有时寒黎能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种话了,而其他所有人偏偏就是拿她没有办法。
不过时寒黎没打算直接砸场子,她说“我的确问了,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她完全不管说了别人信不信。
“时阁下,现在我们必须信息共享,还请务必不要隐瞒任何信息。”龙坤真诚地说,“这件事事关重大,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决定成败。”
“我没有说谎。”时寒黎说。
她不需要做出太多的解释,只要她摆出了态度,别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这就是绝对实力带来的压迫。
邢羽风说“但是阁下,您在乌图那里停留了很长时间。”
“我就算停留一年,你们想要的消息也还是没有。”时寒黎说。
话说到这个地步,其他人就不敢再追问什么了,他们讨论起来王的选拔可能有哪些途径,但就像宇文姚迦所说,他们没有任何头绪。
时寒黎没有参与讨论,她拿出了通讯器,在会议桌上刷刚才的未读信息,当她看到其中的一条之后,眸光猛地一颤。
这时,一直只是旁听的白元槐举起手,弱弱地说“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王的诞生,需要某种献祭”
场中一静,时寒黎也抬起头看向他。
“只是一种可能,大家集思广益。”白元槐不怎么自在,但他眼神认真,散发着一种莫名的气场,“参考丧尸的君王,时哥说过,它说自己是享有一族的供奉才能诞生,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人王的诞生,是不是也需要有这么一个类似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