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看了郁昙,安抚地摸了摸捷克犬的脖子,郁昙哼了一声,对于洲说道“刚刚你去遛狗的时候我妈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于洲摸着捷克犬的耳朵,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这得问你啊,亲爱的于洲保镖,不如你好好和我父母说说你是怎么一步一步爬上了雇主儿子的床”
夜幕深沉,夜风吹起了于洲的衣摆,他皱眉看着许昙,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许昙的脸。
于洲有一双桃花眼,但是他的目光大多数时候都非常的平静淡然,和脉脉含情完全不沾边。
郁昙有时候真的觉得于洲非常蠢,如果他这个人油嘴滑舌一点,会看人眼色一点,身段放的低一点,进娱乐圈当个明星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再不济攀个富婆,嘴甜一点讨人开心,也不会只是个保镖,每月拿着九万块钱的工资,身上的运动裤都起球了也舍不得换,真是一块木头,白白浪费了这样顶级的硬件和容貌。
可是他现在专注地看着郁昙,目光在郁昙身上一寸寸地掠过,无形的目光几乎化为实质,像一只滚烫粗糙的手掌,一寸寸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郁昙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颤抖着睫毛问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于洲淡淡说道“只是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郁昙看了他一眼,拢了拢身上的牛仔外套,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腿疼。”
于洲捏着捷克犬的狗耳朵,声音低沉“忍一忍,明天给你买药膏。”
他抖了一下手里的狗绳,牵着捷克犬朝着回到别墅,郁昙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看他解开捷克犬脖子上的狗绳。
捷克犬有专门的房间,就住在郁昙父母的隔壁,jack今年15岁,已经不是一条年轻的狗了,捷克狼犬这种品种照顾的好一些,活到二十多岁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教过于洲本事的退伍大哥就有一条退伍的警犬,是一条非常聪明沉稳的德牧,今年正好十六岁,身体素质依然很不错。
jack回到了自己房间,在郁昙父母为它搭建的木头小屋里趴下,对着于洲叫了两声。
于洲朝他挥挥手“晚安。”
和郁昙回到二楼卧室,郁昙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于洲撕开手膜袋子,往他手上套上一只手膜。
郁昙用胳膊肘怼了一下于洲的胸膛“喂,你喜不喜欢我。”
于洲看他一眼,“你说是那种喜欢”
郁昙说道“那你是哪种喜欢,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不喜欢女人吧。”
异性恋是大多数群体,如果于洲是纯粹的异性恋,就算他文化不高,凭他的长相和身材找到一个贴心的女朋友并不是难事。
于洲没说话,基本上算是默认了。
郁昙一下子明白了他单身二十七年的原因,一个寡言少语的深柜,不混圈,不去夜店,不去gay吧,不玩小蓝鸟,看起来像钢筋一样直,身上压迫感和距离感又太强,一般的gay都不会轻易招惹他。
他虽然看着冷冰冰的,可是内心却极重感情。
郁昙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
于洲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怀好意,这种一肚子坏水的人,作天作地玩弄人心,是个令人退避三舍的语言犯,压根不能指望他像个正常人一样。
敷完手膜足膜,郁昙上床睡觉,于洲却睡不着,只好打开手机在网页上闲逛。
他闲暇的时候喜欢去论坛上看点网文,于洲翻阅更新界面,一个突然挑出来的书名吸引了他的目光。
雨夜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