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郁昙,他正抱着于洲的大腿根,一张脸睡得红扑扑的,像奶猫似的打着小招呼,身上的香槟色丝绸睡衣已经跑到了胸上面,露出一截漂亮的腰线。
或许出现在镜头前的郁昙是神秘的,但是现实生活中的郁昙像只一肚子坏水的坏狐狸,狡诈虚伪,城府深沉,性格特别恶劣,还总是欠欠地朝着于洲亮一下爪子。
一个是高岭之花,一个是火山喷发。
于洲笑了笑,他炸了一下发重的眼皮,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困意,他揉揉眉心,把郁昙抱着他大腿的手轻轻拿开,放轻动作躺在了床上。
刚刚盖好被子,郁昙就打着小呼噜贴了过来,毛绒绒的脑袋贴着于洲的肩膀,手搭在了于洲的腹肌上一阵乱蹭。
这还了得。
于洲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大龄处男,从出生到现在正正好好禁欲二十七年。
最近才在郁昙身上吃了点肉渣,本来就很欲求不满了,哪禁得住这么撩拨。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沉又无奈的叹息,掀开被子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回到床上之后于洲尽量远离床边,刚刚闭上眼,一旁的郁昙又滚到于洲这边,抱住了于洲的一条胳膊,像一只黏人的小兽,睡梦中也要和主人贴贴。
于洲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郁昙摸于洲的腹肌,嘲笑于洲这种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就是看着好看,实际上没有什么用处。
郁昙的手在于洲的六块腹肌上画着圈圈,摸完腹肌还不满足,开始对于洲的胸大肌动手动脚。
他撇撇嘴“肌肉发达,头脑简单,长着一身腱子肉有什么用,不还是摆设”
于洲握住他的手腕,突然猛地一个翻身把郁昙的双手按在床头,把他压在身下,语气淡淡地说道“是不是摆设你怎么知道”
于洲的气息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那种顶级的强大压迫感让郁昙头皮发麻,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腰一下子就软了。
他红着脸,目光闪躲着,咬着下嘴唇移开目光,留个于洲一个红到滴血的侧脸。
于洲捏着他的下巴,迫使郁昙转过头,狠狠地亲上了那张嫣红的嘴唇。
狡诈的狐狸遇到冷酷的猎人,力量差距太过悬殊,狐狸在猎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就像一只待宰的可怜小羔羊。
洁白柔软的皮毛被弄乱,全身要害都被猎人拿捏着,想要挣扎逃走,却把猎人狠狠地掐住蓬松的大尾巴给拽了回来。
狐狸终于知道害怕了,乖乖地躺在床上,伸出两只雪白的前爪,带着几分示弱和讨好,小心翼翼地搭在猎人的肩膀上,用柔软粉嫩的肉垫轻轻踩着猎手厚实宽阔的肩膀。
狐狸很聪明,用最柔软动听的声音嘤嘤呜呜地叫唤,希望能用哀切可怜的声音换来猎人的一时心软。
猎人已经忍受这只狡猾的坏狐狸很久很久了。
他很早就想拎着这只坏狐狸的前爪把它扔进锅里炖汤喝。
锅里没扔成,换一种吃法也很不错。
雪白的被子被扔到地上,床上一片狼藉,郁昙呜呜地小声啜泣,真丝床单皱皱巴巴,两只
羽绒枕头也被扔在一旁。
他带着满身痕迹,整个人湿漉漉的,双眼迷离地倒在于洲怀里,那凄惨的小模样让他看上去像个被弄坏的破布娃娃。
他整个人汗津津的,哭的全身颤抖,金棕色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纤长浓密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
他现在实在是可怜极了,被于洲欺负的很惨,破破烂烂凄凄惨惨的可怜模样,哪里还能看出平时的威风和骑在于洲头上作威作福对于洲呼来喝去的模样。
狐狸汤没喝成,于洲毕竟吃软不吃硬,看他这惨戚戚的模样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
但是想起郁昙平时的嚣张样子,硬生生收起了心疼他的心思,d掐着他的腰冷笑道“我的肌肉有没有用”
郁昙抽发出一声长长的抽噎,泪眼朦胧地说道“呜有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