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韦兹提犹如找到了主心骨。他从地上的尸体上,捡了一根随处可见的长矛,就和五六名同村的民兵一起凑了过来。
“我喊着号子,你们都跟我一起,往中心处的腿上刺”
“老叔,那中心处分不出敌人和我们的人,怎么刺啊”
年轻的民兵愣愣的问道。
“别废话管他是那边的人,反正也守不住多久,都给我刺倒了”
老民兵奇瓦科的脸上显出几分少见的狰狞。他怒喊道。
“一、二、三,刺”
六七把长矛穿过交错的双腿,同时往中心处刺去。交战的双方顿时倒下数人,一半是奥托潘武士,一半是塔拉斯科民兵。他们捂着腿挣扎,接着就被人群踩在脚底,片刻就没了声息。
“一、二,再刺”
又是数人倒下,交战双方微微停滞。塔拉斯科民兵开始把先登的奥托潘武士往梯子处避去。
“刺再刺再刺”
连续的呼喊声响起,新的民兵加入进来。十几人蹲着身,刺向武士们没有盾牌防护的腿和脚。这种伤口并不致命,却让伤者失去了作战的能力。
塔拉斯科民兵们又继续刺出长矛,新登上的武士只得停下脚步,半蹲着用盾牌遮蔽下方。后方支援的塔拉斯科武士终于冲上城头,与民兵们配合着,把奥托潘武士赶了下去。
“呼、呼”
老民兵奇瓦科瘫坐在地上,头上仍然戴着盾牌。他露出些笑容,正要对周围的民兵说些什么。一阵凄厉的箭雨再次袭来,转眼间就把他身旁的民兵射死数人,城头的老爷们也惨呼着倒下。
老民兵头上“砰”的一声,冲劲直接把他带倒在地上的血泊中。片刻后,他才伸出沾满鲜血的双手,摸了摸盾牌上插着的羽箭,口中喃喃自语。
“这种日子,实在是没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