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诺灵顿亲自点了几个与鸮颇有渊源的中将作为此次计划的执行人,又加进去一个坚定的亲政府派做眼睛。他还以泰格与赫佩尔冒犯天龙人为由,强硬的要求战国出动一位大将。
“海军大将是天龙人的直属部下,怎么,这难道不是大将应该做的事吗”
别拿什么悬赏金金额跟他打马虎眼,他不吃这一套。老诺灵顿笑着指名道姓,“让黄猿去。”
光是夜的克星之一,冰与岩浆都是有形之物,让有形之物对上鸮,那就是有去无回。
这是一场比屠魔令还要豪华的盛宴。
老诺灵顿没有给福尔夏特岛的居民准备用来撤退的军舰,因为那一岛的性命,同样是他手里的人质。
一位少将、四位中将、十艘军舰、一位大将、一岛的人命,以及颇得鸮重视的那一船鱼人。
或者说,是颇得鸮重视的那个费舍尔泰格。
自由是为奴隶准备的饵,克尔拉是为泰格准备的饵,而泰格,是为赫佩尔准备的饵。
他们都会咬钩的,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将钩咬进嘴里,让钩划破喉咙,头破血流。
老诺灵顿坐在这场宴席的主位,堪称愉悦的静候着赫佩尔出招。他想看看这丫头打算怎么破局,毕竟从某方面来说,赫佩尔算是得了他真传的学生,只是这个学生的三观与他格格不入,几乎就是反义词。
老诺灵顿很好奇她会怎么做。他自己也推演过可能发生的情况,但他知道自己缺失了作为人类的道德与底线,所以他推演的应对办法,想来并不是鸮会使用的。
什么不满意的天龙人,什么五老星的命令,什么不受控制的海军元帅,老诺灵顿根本就不是为了他们才制定的这份计划,他们才是那个被顺带的。
这是他专门开给鸮的盛宴。
一步一杀机,只待主宾皆入座,尽欢而散。
那艘装着“限定款仙贝”的货轮,果然引起了各方的注意。
还没等那货轮接近马林福德,就已经开始有c和赏金猎人对船下手了然后,他们就统统变成了巧克力球。
一期将他们裹在巧克力里,倒着挂在了货轮的船沿外边。随着抓住的人变多,挂在船沿上的人也开始变多,硬是差点挂满一整圈。人质们每天风吹日晒的被海浪反复拍打,唯一的食物就是自己身上的巧克力,结果还咬不动。
他们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吃巧克力了吧。
如果有新世界的海贼看见这艘货轮,或许会梦回六年前,再次回忆起那个被鸮沿着海岸线挂满同行的g2基地。
嘶,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太残暴了
继承了残暴之名的一期,不紧不慢的数着日子,她既没有因为这些“访客”而加快速度,也没有放慢速度。
她按着原本就定好的行程,在万众瞩目之下当着她的临时船长。
一期的手里有着一个由糖果与巧克力组成的长手杖,那是她的盲杖,也是她的武器,更是一种威慑。
每一个注视着一期的人,都被佩罗斯佩罗注视着。
“kukuku听说你对我的学生有什么想法”
他们似乎产生了这种幻听,这一定是幻听吧,毕竟那位糖果大臣远在托特兰王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