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乔雷尔侧坐在书桌上,也没避讳库赞,“我是不是过于清闲了。”
赫佩尔又落下一笔,她抽空抬眼观察了一下乔雷尔的颜色,“不着急,大宝贝,我改主意了。”
被称之为“宝贝”的乔雷尔停顿了2秒钟,然后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这是什么恶心的称呼信不信老子把渊之国砸你头上啊”
乔雷尔是靶靶果实能力者,所以如果他真的想把渊之国砸在赫佩尔头上,是可以做得到的。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在原本的,那条没有赫佩尔的世界线里,乔雷尔本应在18年前悄无声息的死去,这颗恶魔果实也会顺着早已定好的“命运”出现在范德戴肯身边。
然而赫佩尔横插一脚,在乔雷尔将自己作死之前直接把他扔进监狱关了几年,没有人知道这朵朱瑾反而因此活了下来。
在长出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尖刺之前,在从朱瑾彻底转变成玫瑰之前,对有自毁倾向的乔雷尔而言,最危险的敌人永远是他自己。
命运的惯性让他消逝在每一个世界,也说不清是因为他的自毁,还是因为那颗宛如诅咒一般的靶靶果实。总之既定的命运从没有选择过他,乔雷尔永远是不存在的。
但这一次,不是视命运如无物,而是真的在字面意思上没视到命运的赫佩尔选择了他,她在无知无觉中,选择了这朵在千千万万个世界里都注定枯萎死去的花。
所以说,命运这种东西,大概只有未知才是它的天敌吧。
只有未知的命运,才有机会走向未知的未来。
猫头鹰笑眯眯的看着炸毛的乔雷尔,“呀,我前天不小心想到了一个还不错的点子,你会喜欢的。”
“就是可能又要开始等待了,可以再等等我吗”这个nb最大的问题跟那个大陆再造计划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反而最不可控,她差个天时。
乔雷尔在赫佩尔的笑脸中败下阵来,他没好气的偏过头,“啧,知道了。”
敲钟人大踏步的离开了世政分给渊之国的套房,在关门的时候摔出了好大一声。
“嘭”
库赞拖了把椅子坐在赫佩尔身边,“他的脾气是不是变好了很多”
“你也发现了那看来乔雷尔的脾气是真的变好了不少嘛。”
“唔,很难不发现吧。”库赞神色微妙的拿起赫佩尔的咖啡喝了一口,“至少这次他没换着花样的骂我,只是说我瞎而已。”
因为地位与实力都已经足够高,所以敢当面骂库赞的人真的很少,结果在这短短不到30分钟的时间里,库赞就已经先后被不同的两个人骂了一顿。
嗯,他的人缘果然很不错。
库赞又喝了一口小小姐的特制咖啡,在确定自己真的看不懂那张地图后,放弃了这场突如其来的较劲。
算了,甘拜下风,就当他瞎吧。
身为五老星之一的杰伊戈路西亚萨坦圣,突然从侍从那里收到了来自渊之国女王的明信片。
比起信件,这张明信片更像是一封邀请函,内容的意思大致是她要在摆放虚空王座的大厅开个派对,邀请他前去参加。
萨坦
“胡闹”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被允许,你在送信之前没有告诉她那是什么地方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