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我这个后悔的内容不对,难道不是应该和他们一样,对欺负我妹妹表示由衷的忏悔吗
他抬腿踢这人屁股一脚,听他嗷嗷惨叫半点不心软,“你不对劲重新给我忏悔”
金丹修士歇斯底里咆哮“他们仨才不对劲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在这装什么善良,神经病啊”
个人一齐看向他,一时不知同情还是羡慕。
傻叉,咱们哪配得上魔鬼这个称呼,我们面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凡人才是啊
不过被最后一人这么一点,滕屠夫和阎神婆双双察觉不对,滕风轻暗道不妙。
身为佛子,滕屠夫当然看得出这些人一身杀孽,的确不该如此轻易悔过才对,他是用了点手段,妻子和长女怎么做到的
身为阎君,阎神婆如何瞧不出几个人身上缠绕的业债刚刚心急没能细想,她眼前这人贪生怕死好理解,夫君和长女那边多少有点古怪。
身为魔圣,滕风轻没什么好说的,千防万防,没想到这个家还是要散
千钧一发之际,滕幼可骑着大白鹅跑到滕云淡身前,捧着他腰间的玉佩深情呼唤“师父,谢谢您,一定是您在暗中帮徒儿整治了这些坏人,师父全天底下最厉害啦”
哦是你是你就是你,我的全能背锅侠
人在玉中坐,锅从天上来的玉佩“”
虱子多了不痒锅多了不愁,左右这也不是第一次,肯定也不是最后一次,他破罐破摔道“没错,是我。”
是我是我都是我,这下你们全都满意了吧
一家人齐刷刷看过来,露出原来如此、果然如此、确实只能如此的表情。
玉佩不想说话,他只想静静。
包括四个金丹修士在内,二十多个杀手被灵甲用禁灵锁链拴成一长串,彻底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秋后蹦跶不了几下那种。
即便如此,秦如珠仍不死心,还想给滕家人几分颜色看看,“至少也要把那只鹅给我宰了出气啊”她不依不饶。
张纯观察许久,的确没看出这一家子的破绽,可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思来想去,问题大概就出在那个少年佩戴的养魂玉上。
刚才那小丫头喊它师父,里头极可能住着某位修为深厚的前辈,这也和她打探的消息对上了。
没想到,滕家竟是遇到此等可遇不可求的仙缘,她甚至隐隐有些羡慕,难怪短短几个月,这一家人仿佛脱胎换骨般。
不论如何,既然玉佩里那位能一念间控制个金丹修士的心神,她们就别无选择,只有赶紧跑路一条。
张纯看清局势,不再理会纠缠不休的秦如珠,在被忘忧和滕家清算前一掌将人劈晕,抱着她转身奔逃。
大小姐此行不过是为了和天璇峰那个侄女赌气,就算此路不通,凭夫人的能耐,她一样可以直接进入晏清大比。
有什么仇怨,届时再算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