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您只需要配合我就可以了。”
费奥多尔伸手覆住了那双漂亮纯粹的浅金色眼眸,低下头轻轻咬上对方微张的唇,另一只手解开对方斗篷前用于固定的十字架项链,伴随着银质饰品落地的清脆声响,漆黑的斗篷也顺应重力落地,费奥多尔的指尖一点点拨开对方领口处繁琐的饰品,无论是胸针还是领巾都被耐心地取下,最后就连由红线组合成的蝴蝶结也被抽离。
岑言被剥夺的视野直到对方指尖已经开始解扣子时才被重新还回,微凉的指尖落在皮肤上激起一阵轻颤。
这种有些陌生的奇异感让岑言不太习惯,他抬起头看向费奥多尔,后者似乎什么都没注意到一样,依旧在不紧不慢地解扣子。
岑言隐约明白了对方想要做的事,没能忍住自己一口气把扣子全解开了,干脆利落地把衣服往地上一丢。
费奥多尔动作顿了片刻,在岑言想要继续下去的时候,他伸手握住了对方手腕,似提醒般,“不是说好要配合我吗岑言”
岑言愣住,“我没有配合吗”
费奥多尔点了点头,“这可是您自己提出来要补偿我的哦所以您需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岑言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这样啊那好吧,接下来我做什么”
费奥多尔微笑着将对方轻轻摁倒在床上,握着对方手腕压在头顶。
岑言有些疑惑对方要做什么,没等他开口询问,手腕处突然传来冰凉类似于金属质感的触感,耳边也响起手铐落锁般的清脆声响。
他下意识想要收回手一看究竟,但却没能成功,仅感受到一股明显的束缚感。
这种熟悉的视角让岑言想起了当初用观测未来的能力所看见的那一幕,他虽然并不排斥这种新鲜感,甚至还有些对未知事物期待,但果然,对方玩的是真的花啊。
然而即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没什么用,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岑言的预料,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让他不太舒服,不由得提出了抗议,“师父手好酸。”
本来岑言以为按照费奥多尔以往对自己有求必应的好说话程度,肯定会解开手铐,但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时候会反问他。
“您在喊哪个师父”
费奥多尔轻轻笑了一声,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根铁丝塞进对方手里,语气温柔轻缓,“我记得您似乎跟其他人学过开锁,这样的话,您完全可以自己打开这个手铐的,不是吗”
岑言慢半拍地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但已经晚了。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恋人的占有欲有多强烈,以及有多么的会记仇。
对方近乎要把他以前做过的所有事都翻出来逐一清算。
曾经玩的有多开心,岑言现在就有多后悔,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
但如果让他重来一次,他还是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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