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才不是”这题对鼠鼠来说可是丧命题
俞元洲听着都要笑出声了,牧飞逸调侃的还真是一网打尽呢。
如果是别人,可能还会说是鼠鼠,把“责任”推卸到小仓鼠头上。
但他这傻侄子可不是,他既是鼠鼠又是俞家小少爷,说谁都是他自己。
可不害臊吗鼠鼠都要熟了,变成一个滚烫滚烫,刚煮开漂浮在水面上的小汤团了。
“那说吧,找我什么事情恩”牧飞逸拿着手机跟在几个伙伴身旁,看着他们调侃的笑容。
他心里都有种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无言的炫耀和快乐。
过去他看邵大少老老实实的和自己的妻子打电话保平安,感觉那种感情距离他远又虚渺。
他尊重邵大少的人生选择,虽然有些人说邵大少妻管严,丢了男人的脸,牧飞逸却觉得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自己感觉满意的模式才是最好的,而且他的妻子的确很关心他,衣食住行,细枝末梢。
他的妻子把他放在心里,那平等反馈为什么男性就要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对别人的付出不屑一顾呢
牧飞逸觉得没必要为了所谓的面子而破坏内部的良性家庭结构,当初的他只是这么觉得。
以一个理性的角度看待这件事,但现在他接到小家伙的电话时,突然有一种头皮炸开的电流划过他的后背的感觉。
牧飞逸看到电话他就知道,是那小家伙想自己了,单纯简单到没有目的的理由。
想,他了,他这么个人,他牧飞逸,想要和他说说话,没什么目的,就单纯地想要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
而恰巧自己愿意陪着他浪费时间。
那种感觉对牧飞逸来说新奇,难以理解,又是那么令人单纯的渴望。
真实感情来得就是突如其来,不讲道理,猛烈又迅速。
他才认识这小家伙多久见过几面
“我,我和你说。”鼠鼠用小爪子挥挥,舌头也吐出来了,耳朵也急切地抖抖,想要散热。
俞元洲都看不下去,掏出小电风扇就对着他吹。
心里却有些不屑地想,自己当初和他妻子恋爱时,可不会这么没出息。
自己不愧是小东西的舅舅,从来不会在感情上丢脸
“恩说什么”牧飞逸走在人后。
“你们现在在哪里”鼠鼠被风吹得都要飘起来了
下意识抓住驾驶座上的垫子,“吱吱吱”舅舅风开太大了
“抱歉。”俞元洲压低了嗓音,手忙脚乱地把电风扇关掉。
他刚没看,不小心开最大一档,还好小仓鼠眼明手快否则直接被吹到副驾驶车窗的玻璃上了。
“你带鼠鼠出门玩了”牧飞逸看了眼前面,“我们在爬山,马上要到山顶了。”
“我给你的东西带着了吗”鼠鼠“吱”的声,心都提了起来。
“吃个饭,在酒店,放心吃完饭马上回去。”牧飞逸压低了嗓音给他解
释,“我们一群人出来吃饭我总不能带着剑太剑拔弩张了,这次我做东,希望席上有人帮忙迎见一位老者。”
有道理,鼠鼠无奈地坐回去,小爪子撑着脸颊。
牧飞逸又不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他怎么会把这么长的苗刀带在身边
早知道给他两把了,那把唐刀也给牧飞逸先带着了。
鼠鼠特别偏心眼地想,“就,我舅舅认识一个人,他说这天气不对劲,说末日就要来了。”
“胡说八道,”牧飞逸笑着摇头,“气温的确骤降,你乖乖待在家里别外出知道吗鼠鼠和你一起冻感冒了,我都不知道要照顾谁。”
“吱”当然是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