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欺软怕硬的人,像宫久司这样的,内心缺少爱与关怀,他把对人的怜悯舍弃,而其实他才是最最需要怜悯的人。他被大量的被欺负、屈辱包裹,正是为了缓解这部分不好的能量,他需要去欺负别人,来找到自己内心的平衡。
就像刚刚录音笔中录下的,宫久司会把藤竹田浅子摁在地上,肆无忌惮地运动,甚至在藤竹田浅子发出痛苦的呜声时,能够发出轻蔑的笑。
他在被定义的弱者身上寻求作为强者的快感,越发地坚定自己就是一个强者,但当他真的碰上强者时,宫久司怂了,唯唯诺诺地,只是大和敢助的一个眼神,他就会马上改变自己狂妄自大的语气。
“我只负责把茂里女士和宫久诚迷晕,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藤竹女士她做的我顶多算一个帮凶吧,对吧”被大和敢助盯着,宫久司只觉得头皮发麻。张张口,什么纳税人不纳税人的话,他已经完全说不出了。
“呼赶上了吗”三川光从外面跑进来,头发还湿漉漉的,额头上不知道挂着水,还是汗。
大和敢助收回了盯着宫久司的视线,“麻烦了,你亲自下去的”
“是啊,因为这件事牵扯到姐姐,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实在等不及,就自己参与了一下。大和警官千万别怪我。”三川光将手里的证物袋交到了大和敢助的手上。“这是从河里打捞起来的,虽然被河水冲掉了不少,但上面的血渍还是肉眼可见的,检试人员刚刚提取完什么的血液,我就匆匆拿过来给大和警官了。”
大和敢助举起手里的证物袋,仔细检查了一遍,“麻烦了,我让人给你拿块毛巾。”
“谢谢大和警官”三川光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已经被水沾湿。
“小光,你怎么弄的”诸伏玲奈站起身,握着诸伏高明的手松来,将脖子上的围巾解开,递给三川光,“别等毛巾了,你直接拿围巾擦。”
“没关系,姐姐带着好了,你现在就剩一条围巾了。”另一条在藤竹明希那里,估计是拿不回来了。说话间警员已经将毛巾拿来,三川光说了声谢谢后,马上接过,擦着自己的头发。“毛巾挺好的。”
“那你坐高明边上,这边靠里面暖和。”诸伏玲奈退开两步,把原本坐的位置让出。
三川光也不客气,直接忽略诸伏高明看过来的目光,坐下。刚刚他又是挂绳索下山,又是在河里捞了一圈,更别说最后跑上山的路程,再好的体力,也经不起这么消耗。“姐夫,你往里面去点,给我留点位置。”
原本诸伏高明和诸伏玲奈坐在一起的时候,诸伏高明坐了长木椅的大半,诸伏玲奈圈着他的手臂,微微躲在他的他的身后,整个贴靠在他的手臂上。现在,换成了三川光
诸伏高明没说话,往旁边挪了挪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