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优树优树棒”说着,优树准备爬起来,但又被诸伏玲奈压住。“坐好,妈妈的话还没有说完。”
今天晚上,诸伏玲奈基本都呆在厨房间里,所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出来的时候,发现安室透脑袋上的绷带渗血了,有些担心,就多问了一句。
优树想要抱抱,便上去抱住了安室透的脑袋。手没有控制好力道,嘻嘻闹闹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安室透脑袋上的绷带,再用力拉了一把。然后因为后面的抱抱弄弄,导致了昨天晚上已经裂开过一次的伤口又裂开了。
安室透一个劲的说不是优树的问题,是他自己没有注意,但是诸伏玲奈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优树。现在家里有三个人头上绑着绷带,他一个个碰过来,那还得了。
“优树是不是抓到了叔叔脑袋上的绷带”诸伏玲奈每说一句,便停顿一下,等优树的回答。“优树是想要抱抱叔叔,妈妈知道优树肯定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对优树优树没有”诸伏玲奈的表情严肃。优树耷拉着脸蛋。他听出来了,妈妈生气了,妈妈要批评他了。“优树优树乖孩子”优树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他很乖的,他不干坏事的。
诸伏玲奈在床边坐下,抱住了伸手要抱抱的优树。“优树,妈妈没有想要怪你的意思。只是,妈妈想让你知道,大家现在都绑着绷带,有白白的绷带的地方,你都不可以碰。”
“不可以”
“对,不可以。”诸伏玲奈抽了一张餐巾纸,然后将自己的左手臂上的睡衣袖子撩起,把白色的餐巾纸盖在上面。“爸爸,舅舅和叔叔的头上都有白白的,是不是”她指着盖在手臂上的餐巾纸。
“白白”优树伸手要抓,被诸伏玲奈拉住。“这个白白的是为了保护伤口的。”然后,为了更形象的说明,诸伏玲奈摁了一下被餐巾纸盖住的地方,“呜,好痛哦”
“痛”优树抓住诸伏玲奈的手臂,吹起,“呼呼痛痛”
“妈妈碰到了白白的地方,所以妈妈感觉到痛痛。”然后,诸伏玲奈再碰了碰另一只手臂,没有皱眉而是对着优树笑嘻嘻地说没事,一点都不痛诶
重复了几次,见优树会避开白色餐巾纸覆盖的地方后,诸伏玲奈才将餐巾纸收了起来。“优树以后不可以碰白白的地方,知道吗被碰到的人,会”
“痛痛”
“嗯,会痛,优树真棒,一下子就明白了诶”
被诸伏玲奈狠狠地表扬了一遍,优树立刻开心起来,抓住诸伏玲奈原本盖着白色餐巾纸的地方,拍拍,“没有”
“嗯,没有了,因为妈妈已经好了呀好了,就不需要盖白白的,也不痛哦。”诸伏玲奈摸着优树的脑袋,“要记住不可以碰哦。”
“记住优树记住”两只手重重往自己的小脑壳上一拍。啪一声,诸伏玲奈都来不及抓住他的手手。“记住”小家伙结束后,还大声喊了一句。
“好了好了,妈妈知道你记住了。”诸伏玲奈给他摸了摸小脑壳,“优树是不是又偷偷学了让自己记住的小窍门”这种手拍脑袋记住的方式,诸伏玲奈还是第一次见优树做出来。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从哪里看到的。
“嘿嘿”优树就对她笑,然后往诸伏玲奈身上一扑,“妈妈抱抱”
“好妈妈抱抱优树。”诸伏玲奈抱着优树站起身来,单手将被他们两人压过的被子,掀开,抖了抖。
“玲奈”诸伏高明推门进来,诸伏玲奈正背对着他在整理被子。趴在她肩上的优树,倒是立刻看过来,朝上蹬蹬腿,朝着诸伏高明站着方向伸手手,“爸爸”
“优树,别动,妈妈抱不住你。”诸伏玲奈放下被子,两只手抱住优树,转动看过来。“高明,洗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