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实在是担心对方的伤加重,所以一手按着对方的腰,一手微微发颤地将对方伤口上的布料一点点扯下来。
布料粘连着血肉,扯下来的时候毕程烟大概是疼的,双手紧紧攥着被褥,仰着头不断发出痛苦的喘声。
“啊啊啊你快点弄,再快点我好疼”
“快点扯下来我就不疼了”
“啊啊呜,疼死了”
听到她不停这样叫唤的月魄手一抖,差点将她一块皮撕下来。
伤口太过狰狞,毕程烟似乎也疼得要命,眼里全是泪水,眼泪不停滑落鬓发中,张着唇不停地喊着疼,整张脸仿佛都是疼红的,格外引人怜惜。
甚至她的蛇尾也不断在扭动着,如果忽略蟒蛇不断涌出的黏液的话
但月魄确实是心疼得要命,于是越发疯狂地抽动着尾巴,希望能用其他的感觉减缓她的疼痛感。
这样做的结果是对方的腰肢不停在发颤,在扭动着,她差点按不住。
好不容易将对方伤口上粘连的布料全部扯掉,她的额头上已全是汗,又连忙去取嵌在对方胸口的子弹。
她手抖得要命,唇瓣紧抿着,由于过于紧张,只能将压力由尾巴释放出去。
而毕程烟则不停地落着泪,在一声声地喘着气,大喊着“阿魄好疼好疼”
“啊啊你再快点取子弹,不然我真要疼死了”
“我要死了,呜呜”
这一句话落下,毕程烟的整个身子都在发颤,似乎是疼的,她的蛇尾不断扭动,奈何被狐狸尾巴绑住了,唯一能扭动的腰肢也被对方按着,方便取子弹。
她发出大叫声“啊啊啊好疼”
与此同时,毒蛇的两张嘴纷纷喷出了毒液,但随即迎来的,却又是尾巴对其的抽打,似乎是想让它们听话点。
月魄在专心取弹,全然不知女人的痛苦,身下全是被撞翻的茶水,那两张毒蛇的嘴被教训得完全闭不上,只顾乖巧地吐出黏液。
而毕程烟则仿佛遭受了雷劫,有电流一次次蹿上脊骨,随之传遍全身,掀起阵阵酥麻感,麻到她的蛇尾都在微微发颤。
大脑分泌着多巴胺,让她疼地一次次叫出声,又哑着声道“啊阿魄,子弹还没取出来吗再快点啊,我真的要疼死了”
月魄皱起眉,都依了她,尾巴抽得飞起,又迅速坚定着目光,迅速将她胸口的子弹取出。
毕程烟大概是疼的,发出呜咽声,腰肢不断颤动着。
有毒蛇的黏液喷出去老远。
但好歹子弹已经取出,她连忙给她的伤口消毒。
还好,血流的不多,应该是疗伤药起作用了。
她擦了把汗,伸手半抱起她,又拿着绷带将她的伤口一圈圈缠上,系上结。
毕程烟整个人已经软到不行,瘫在她的怀里,又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整张脸都透着疼痛后的潮红。
她伸出腥红的蛇信子舔舐她的脸颊,又贴贴她的脸,眼中满是泪光和媚意,喘着气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好舒服好喜欢你”
“你不疼啊”月魄心软地抚摸她的脸颊,也吻了吻她的唇,满眼心疼。
看到她这样,毕程烟有些心虚,下意识没把真相说出来,而是颤着眼睫,低声唤道“好疼”
“我以前受伤,都是任由它自己好的,就算不管它,它自己慢慢的也就好了”她又这样说着。
实际上,也不知道月魄喂她吃了什么药,就跟局部麻醉似的,反而是下方的感觉格外清晰,两张嘴不停地吞吃着,让她疼地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