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里含泪,委屈巴巴地盯着他,吃痛地扯起嘴角,发出忍痛的嘶嘶声,无形之中在控诉他的粗鲁和蛮横。
很可怜呢。
掌下的触感是不可思议的真实,她的表情灵动可爱,和以往梦里的她不太一样,让他产生一种错位的幻灭感。
“又做梦了吗”诸伏景光苦笑了一声,锋利危险的眼神柔软了下来。
她已经一周没有进入过他的梦了,他很想她。
很想很想。
“什么做梦不是做梦”望月奈奈此时还没搞清楚状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又突然能碰到他了,欣喜了一瞬,但又被身上居高临下的男人这句话弄得撅起嘴巴。
“嗯,不是做梦。”男人顺从地改了口。
肩膀上强硬的力道在刚刚就松了下来,但还是紧紧钳制着她,她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诶,她想让他从她上方先起来一下。
她想换个姿势。
身上的男人瞬间门使了力气死死摁住她。
还没等她开口,他从喉间门发出一声轻笑,凑近她,轻微的气息扑在她的鼻尖,胸被他倾轧下来的身躯挤压得透不过气。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别有意味“奈奈,没穿衣服呢。”
望月奈奈僵住了身体。
好、好丢人。
再次相遇没穿衣服什么的,这也太丢人了吧。
所以为什么鬼形的她会没穿衣服呢
男人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眼神暗沉下来,气息从她的鼻尖慢慢移动到脸颊,再以一种诡异的轻柔力道落到她的唇上。
若即若离,气息交杂。
渐凉的空气中,只有空调嗡嗡作响的声音和两人渐渐重合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第一次在梦里遇见这样的你呢。”他轻笑,声音更加沙哑,近在咫尺的眼眸仿佛有一团漩涡将身下的少女深深吸引。
他微微抬起头,眼睛慢慢地、认真地描摹着她的五官轮廓,再紧紧盯住她的双眸,似乎要将她刻入灵魂。
望月奈奈在瞬间门的迷离后皱起眉头“都说了,唔”不是梦。
她瞪大眼睛。
男人的唇实实地落了下来,包裹住她所有的气息,将她破碎的呜咽声席卷进口腔。
“不”
力道下了狠劲,像是一匹陷入疯狂的狼,意图压制住所有的反抗。
“痛唔”吻得好野蛮,和先前的温柔体贴完全不一样,口腔里所有的肉都在隐隐作痛。
“痛吗呵痛才好啊”他含糊不清地说道。
她抵抗的手渐渐放下,浑身的力气都松懈下来,身体软在他的怀中。
“奈奈果然是个坏孩子。”
在间门隙中,男人轻佻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