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事那是何事正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您说就是了。”范氏淡淡的道。
江媪心道,你个淫妇还当面和我装呢
“大奶奶,您要我说,我可不敢说。要说还是当年,您还未出阁时,曾经在柳树旁许下什么了”
范氏听了蓦地抬眸,她怎么会不记得,当年她还未出阁,家中人都说她会许配给隔壁陈家少年,那少年只等她眉头一皱,就哄着她,那年七夕,她和少年一起拜柳,祈求姻缘。
只是后来,罗家为长子选妻,她就嫁到罗家来,再也没想过此事。
是了,陈子衡如今在京中,范氏知晓自家夫君为人四海,有小孟尝之称,什么三教九流都有朋友,甚至和陈子衡也有些关系。
但这好几年了,她以为他都忘记了。
范氏屏退众人,此时,江媪才笑道“是了,您这么做就对了,您看看这是何物”
她从怀里拿出绣荷花的肚兜来,她还用两支指头拎着,似乎在嘲讽似的。因为江媪知晓,对付范氏这种名门贵女,你好声好气没用,先打断她们的脊梁,再威胁利诱,才能顺理成章的成事。
“这不是”范氏一惊,这不是她前几天丢的肚兜吗这怎么在这江婆子的手上。
江媪见她神色一变,心下更是瞧不起范氏“别提您的肚兜,就是亵裤,我也有。您自己送出去的,怎么您自己不记得了呢”
范氏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她突然记起管着自己衣裙的铃兰,昨儿她说生了重病,范氏还给了她二十两让她出去看好了再进来,铃兰很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范氏知晓铃兰父亲烂赌,很怕她被卖,因此把她放在身边,甚至月份都不让她家里人领,就是偶尔她丢三落四,范氏也只是说几句,并不惩戒,现在这是
“我没有,这不是我送出去的。”范氏坚决否认,她知道没人会相信自己,甚至丈夫家里人知道,她就是再也没脸了。
“您只要出去见见”江媪一脸阴笑的诱导。
却见此时门一开,瑶娘对身后两个婆子道“来人,把这贼婆子的嘴给我堵上,她偷了我家的东西,赶紧捆了送去我母亲那里。”
范氏有些怕这婆子嚷嚷出什么,却见瑶娘过来对范氏道“嫂嫂,我信你,这贼婆子就是逼你就范呢。就这些东西,指不定她从哪儿偷来的,又没写你的名字,你怕什么。”
到现在,瑶娘才知道范氏承受了什么,她自己就是受过被人诬陷的罪。况且,即便范氏真的有什么,至少她婚后老实的很,何必用这些威胁她自家哥哥罗敬熙脏的臭的什么女人一大堆。
所有女人遇到这样说不清楚的事情,只有一死明智,否则,这样的谣言传出去,会造成什么后果,谁也说不清。幸好,她留心这里,否则,范氏恐怕还逃不了一死。
“瑶娘”范氏突然从一个小姑娘身上得到安慰。
是了,就是亵裤不见了又如何,别人怎知是她的她既然敢私下来,就证明此事不敢闹开。
瑶娘对她点头“嫂嫂,你和我一起把人交给娘吧。”
听了这话,被塞住嘴的江媪脸色灰败,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