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惠如霍然起身,揪住了徐世英的衣领子,“徐世英,徐大哥,世英哥哥你要娶老婆一定要娶我啊咱们对食怎么样你去浪你的江湖,我带着美人妹妹在家里诶嘿嘿嘿”
不提徐世英露出一副受到侮辱的表情,连既醉都给了郭惠如一个眼神,郭惠如的那声诶嘿嘿嘿十分灵性,五十岁的老光棍都猥琐不出她那个味儿。
徐世英吃了一碗冰,嘴里已经麻木了,这会儿倒是能哑着嗓子说话了,他把郭惠如的手拨开,目光落在捧着茶盏的既醉身上,既醉朝他笑,他也呆笑几声,才慢慢地道“我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定了,我只要娶她一个。”
郭惠如顿时酸得像一盘酸菜鱼,头一次恨她老子为什么没把她生成男人,她酸唧唧地说道“狗男人装什么,你就是见色起意诶,无花大师,大师您来坐,您来评理,他凭什么觉得自己配得上美人妹妹”
无花从楼上下来走的是另外一条楼梯,直通楼下花厅里的,他年纪倒也不算大,少年十七,面容清俊如初晨的阳光,一袭朴素僧衣让他更多几分名士高洁之意,从楼上缓步而下,如佛子步步生莲,落入凡尘。
既醉抬着眼睛看着无花,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惊艳爱慕,只有一片湖水似的宁静,这种干干净净的俊和尚嗯,换个妖精来的话,今晚就给他吃了。
既醉好一点,她准备过几天找个机会,把这一票给干了。
她用纯洁的眼神扫了一下和尚全身,判断出这应该是货真价实的在室和尚,浑身精血内蕴,但凡少了一滴元阳都没这个精气神,也许是练童子功的吧,但是既醉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母狐狸和公狐狸就这一点不同,在人间行淫的公狐狸被捉多半是被打死,因为它有作案工具,这叫“坏女儿家清白的臭狐狸”,而母狐狸只要手底下没有人命案子,被捉了也很少打死,斩妖除魔的人也是讲道理的,人家漂亮狐狸稍微勾一勾引,你就上当,那不是你自己不检点吗
一个和尚长得如此俊俏,不躲在和尚庙里,还要出来走动,还非要在狐狸面前走来走去,那不是心里就想着让漂亮狐狸玩他吗
漂亮狐狸又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橘子饮,目光又落在徐世英身上,这一个其实也不错的,高大强壮英俊,可是看着太傻了,既醉对他兴趣不是很大。
无花没有顺着郭惠如的意思坐过去,而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既醉,对徐世英道“我这几日要去城外灵岳寺挂单,徐兄如果有空可以去那里找我,近期我都会在那里停留。”
既醉竖起耳朵,好的,灵岳寺,她记住这个地名了,有机会去那里睡和尚。
徐世英连忙道“无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