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如今身上并无储物法器,更无”
楚宁月之所以把心中想法说出来,是因为她清楚,即便自己不说,对方也能感应到。所以,省去了这个麻烦。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黑袍人摇了摇头道
“此事于本座而言,不难。”
黑袍人极少自称“本座”,但每次如此自称,都会施展手段。其话音方落,楚宁月便再一次,被人从自己的识海中强行踢出,眼前重新浮现出的红衣女子的身影。
但下一刻,她便在红衣女子错愕的目光中,回身望向
“祁如清”
但只是瞬间,她便分辨出眼前之人,不是祁如清,而是
“本座以分魂之术,将自己部分神魂与其元魂,打入此肉身之内,如此可更好温养其元魂,亦能让本座行走于世间。”
黑袍人对于楚宁月,也是颇为信任,所以他便将自己的小心思,直接说了出来。也正因为这一点,楚宁月对于他,并不反感。
至于鸠占鹊巢,楚宁月并不担心,因为他若有心这样做,在残阳宫时,他便大可对残阳宫弟子下手,何必等到今日
而黑袍人,则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苦笑一声道
“放心,这具肉身我还看不入眼,更何况我的本体,还在楚道友的识海之内。比起旁人,还是你那里更舒服些。”
“”
楚宁月沉默不语,对于此人说话的方式,虽然早已习惯,但每次听他这样说话,还是十分不悦。
“你们弄什么玄虚”
两人交谈,皆是以神识传音,似是老友叙旧,自有天趣。可这对一旁倒地的红衣女子来说,却无疑是一种煎熬,仿佛是猎物在亲眼看着两名厨子,商讨如何烹饪自己。
自己方才那一剑的威力,自己最为清楚不过,便是紫府玄丹,中了那一剑也无法生还。更不可能像眼前之人这般,毫发无损。
红衣女子的话,将两人注意拉回,而楚宁月望着身旁熟悉的人影,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称呼对方。
“祁”
但一句祁如清,还未叫出口来,便见身旁之人,摆了摆手,可说出的话,却让楚宁月感到十分古怪,有些听不太懂。
“欸,莫要叫我祁如清,我可不想体验什么替身文学。”
“那要如何称呼”
一旁之人,稍稍思忖,半息过后,似是灵光一闪。
“你可称呼我白道友,或是白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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