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书也不知道的事,虽然都是姓富察氏,但历史上弘暾的福晋是马齐的孙女,而现在,弘暾的福晋变成了富宁安的孙女。这两家一个镶蓝旗一个镶黄旗,八竿子都打不着。
当然,不知道并不影响弘书打趣引凶暾"这样可就好了,有了这么厉害的岳父,等之后你出京办事我就更放心了,亲王阿玛、一等侯岳父,我看谁还敢暗中给你使绊子。”
“不过除了使绊子,外头那些人最擅长的还是美人计,堂哥,你可千万得警惕这个,可不能在外金屋藏娇,不然我都没脸见堂嫂了。”
"算了,不然你以后出京的时候,还是带着堂嫂一起吧,不然要是耽误了我十三叔抱孙子,十三叔找皇阿玛哭诉怎么办。”
弘暾脸红的像猴屁股,羞恼道"你才几岁,净说这些话,一定是看闲书了。你再这样,小心我去跟皇上告发你。”
弘书摇头晃脑道“那你可就估错形势了,那些闲书啊,可是皇阿玛给我的。”
""阿玛跟阿玛也是不一样的吗,为什么他的阿玛曾经看到他看闲书就要生气训斥呢,弘瞰心中流下羡慕的泪水。
时间一晃,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太医宣布弘时的身子已经彻底养好,完全没有问题了。
送走大医弘时在下人的劝说下禀上一件大整在院中呆立送走太医,5a的在下人的劝院下表上一件人笔,在院中采工。
这府中,真安静啊。
不知站了多久,引上时迈开有些发麻的腿,沿着游廊漫无目的地游走,不知不觉间,来到董鄂氏的院外。
院门关着。
“爷,奴才去叫门”贴身伺候的太监小心翼翼的问道,自从阿哥醒来,福晋就回了这院子,再也没出来。
弘时怔怔看了半响,才微微摇头,继续游走。
不知不觉走到后院的荒凉处,没路了,引人时本打算离开,却忽然在角落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
“惜容”
背影一顿,手忙脚乱的收拾了几下后,肩膀忽然下榻,自暴自弃地转过身,低眉垂眼道“爷。”
正是为弘时生下一子的钟氏。
钟氏此时形容并不好,曾经得到弘时喜爱的娇俏容颜犹如枯萎的花朵,干巴乏味,缺少生气,身上的衣裳也很旧,引公时依惜记得,这好像是钟氏才生了永珅时他赏的布料。
“你怎么在这里。”
钟氏沉默了片刻,才艰涩道"今日重阳,我想给永珅送点菊花糕下去,他最爱这个。"
重阳节,是祭祖的日子,永珅作为天折的孩子,是不能享受祭祀的。但钟氏想儿子,就找了个角落给儿子供奉。
“今日是重阳啊。”弘时叹息的声音很轻,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永珅,他不敢去想。
回到书房,弘时在书桌前枯坐许久,才拿起许久不曾握过的笔,一笔一划地写起奏折。
然后揣着奏折去西华门递牌子求见,但一直等到宫门落钥,也没能等来传召的消息。
章元化等人在外跑了半个多月,才堪堪将几个皇庄和矿山的情况摸清楚,匆匆回宫禀报。
在汇报完正事后,曹康犹豫了下,道"主子,奴才入宫之时,听守门的侍卫说,三阿哥连着两日在宫门外递牌子求见了,每次都等到宫门落钥。”
弘书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恢复如常“知道了。”心里却在想,引人时他,这是想通了
将章元化等人搜集到的罪证看完,弘书冷笑,果然不出他所料,从上到下没有几个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