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对我说过,以前你想我的时候,思念也化成了这种花,所以虞王陵那里有很多月见草,后来你不在的三年里,我在虞王陵撒了好多月见草的种子,每年我都会去看,它们已经开花”
“并没有这个故事。”虞渊稍微打断了太启的话,从太启的穿着打扮和言语里,他猜应该有人假借自己的名义骗了太启,那个人给太启讲了很多美好的故事,给太启看过一栋有银杏树有灌木丛的房子,说那套房子将会是他们的爱巢,然后把太启骗到了这里。
虽然有些残忍,但是虞渊不得不提醒太启,他选择了委婉的方式,对太启说道“月见草的来历并不是这个故事,它的花语也不是思念,而是默默的爱和不羁的心,虞王陵公园那里也没有大片的月见草,那里是一个遗址公园。很抱歉,我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骗你,但这听起来确实像是他编来骗你的传说,你们相处的一切,听起来像是一个言情的故事。”
虞渊尽可能委婉,对方看起来沉浸在了自己的感情世界里,但是他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暗示。
虞渊没想到,太启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明明只是告诉他一种花传说来历的真实情况,却像是让太启的世界都颠覆了。
“你在敷衍我吗”太启看着虞渊,他强迫自己镇定,但是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你说月见草不是思念的意思,就以为我会信了”
“不,请听我说。”虞渊安抚道,“这里太冷了,你在外面会冻着的,我先送你去一个暖和的地方,你想找的人,我会帮你调查,可以吗”
太启的情绪很激动,看起来甚至站不稳了,虞渊拿起手腕上搭着的大衣想帮他披上,却被太启夺过来,劈头盖脸扔在了他的脸上。
“滚”
虞渊被自己的大衣砸得整整懵了几秒。
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力气这么大,脾气也这么暴躁。
虞渊把大衣从头上拿下来,再一看,太启已经离开了花园,他出去一看,太启在大门边蹲下了。
虞渊走过去朝太启伸出手“那去我办公室好不好我帮你问问,是谁送你的戒指,谁
给你讲的月见草的故事”
太启怒道“滚开,不要和我说话。”
美人就是有恃靓行凶的权力,虞渊和他对峙了几秒,无奈把衣服在他身边放下,想了想,又返回车里,从工作本上撕了一页,写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我还有工作,这是我的电话,有任何需要联系我。”
太启没理他。
虞渊只有把大衣和纸条放下,返回了车里,驱车离开了家里。
他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定,总觉得这件事有些怪,他担心这样一个突然出现出其不意的美人是来自于某位对手的安排,毕竟谁都知道,他不吃温香软玉那一套,用些偏门的办法倒是能引起自己的注意。
理智劝诫他不要对太启投以过多的关注,但车走到半路,想起这种天气,太启穿得这么少,还笨,又执着恋爱脑,身上估计也没有钱。还是骂了自己一句,折返开车回到了家里。
太启已经不见了,他的大衣和纸条倒是还在,只不过皱巴巴地被扔在了一边,上面还有好几个泥泞的脚印,看起来是被踩了好几脚。
这脾气也太大了。
虞渊把大衣捡起来扔进了后备箱,给物业打了电话,问他们查太启的去向,然后又打电话给几个下属,嘱咐他们调查是否有人假托自己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又或是几个对手有什么动静。
然而几天过去了,虞渊都没有任何关于太启的消息,就连物业也说过,并没有看到太启出入或者乘坐别墅区里的电瓶车。
太启就像是一场梦,就这样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