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荷官喊了一声“定”,赌徒们啪啪啪将骰盅扣在了桌面上,荷官又喊了声“开”,所有骰盅开启。
荷官三个骰子为“二、三、六”为单,赌徒们有单有双,数量差不多一半对一半,欢呼声和哀嚎声同时响彻赌桌。
“听起来甚是有趣。”花一棠用扇子点了点赌桌,“伊塔,下注。”
伊塔掏出一包金叶子,啪一声扔在了赌桌上,林随安和靳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方刻脚下一个踉跄。
整张赌桌唰一下静了,引路的小厮倒吸凉气,荷官默默看过来,眼中划过一道锐利的精光。
花一棠笑得璀璨明媚,“若是我能摇出三个相同的红字又如何”
“你最大,通杀。”荷官道。
花一棠点头,用扇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荷官站直身体,郑重拿起骰盅哗哗哗摇了三下,稳稳放在赌桌上。
其余赌徒哪里敢加入,纷纷将手里的赌资都收了回来,齐刷刷盯着花一棠,显然在观察行情。
花一棠将扇子递给伊塔,捋过袖子,单手拿起骰盅,也哗哗哗摇了三下,放在了赌桌上。
靳若连连吸凉气,“姓花的行不行啊”
林随安不太确定,虽说花一棠表现得胸有成竹问题是这货时时刻刻都胸有成竹,谁知道何时是真,何时是吹牛。
“他可是扬都第一纨绔,论玩乐功夫唐国第一,定是有些本事的”林随安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宽慰靳若,还是宽慰自己。
荷官眯眼,掀开了骰盅,“幺、二、三双”
花一棠修长白皙的手摸上了骰盅,林随安和靳若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方刻嘴里开始碎碎念,听着像验尸时的辟邪咒文。
花一棠笑了,还朝他们挑了挑眉毛,自信满满掀开了骰盅。
林随安脑袋嗡一声。
二、三、六单
花一棠诧异眨了眨眼,“啊呀呀”
靳若和方刻同时捂住了胸口,林随安的脸绿了。
你丫的果然是个败家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