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谁去拜访别人的时候会鬼鬼祟祟藏他身后,上身还要穿紧身黑t恤露肌肉啊感觉更像是在歌舞伎町鬼混的那种的笨蛋
要不是当时时间很急,他非得跟他打一架。
他气急败坏地说:“看他的那个样子,很像是自己都要吃女人软饭的人,你都穷到要自己出来讨生活了,肯定他对你也不好你想着他干什么啊,”
小悟如此推论后,用一只手指推了推她的额头,颇有怒其不争的意味,迷你美穗被推到一屁股坐下来,小悟理直气壮、大言不惭地说:
“你要知道现在是谁在养你我一个人每天要养九口人六树一菌一手一美穗很辛苦的你还做这种伤害我感情的事情”
美穗对小悟的态度非常端正,她把两只手放在前面,不停地露出诚恳的表情,点点头,或者鞠躬,感觉好像那种对待顾客疯狂道歉、态度诚恳的职员:“是,是,非常抱歉”
她伸出双手和触手试图去缠住小悟的手撒娇。
“放开我你这叫藕断丝连的行为是非常严重的”
小悟还在生气,他心里酸酸的,不吃这一套,美穗扑上来黏住他的手,他就推开,她黏住,他就推开,如此循序反复。
直到美穗的表情变得哭唧唧的。
“不准再去看他既然你现在已经被我养了,就要一心一意”小悟幽幽地说。
迷你美穗的表情表现出了一点挣扎和为难。
美穗居然还在犹豫
小悟气得不行,于是连续一周时间,小悟都不想要她在他的床上睡觉,还强行抱着小手亲亲不撒手,很明显是给美穗看的。
美穗只好抱着小被子,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小房子里,小房子孤零零的,只有小相册陪她,她得去睡既没有小悟又没有小甚的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美穗开始变得比过去更加害怕孤独,甚至到了忍耐都会觉得痛苦的地步。
她害怕和这么多的人类在一起热闹过,到最后却仍然只能剩下她一个人。
于是她每天晚上都偷摸摸地跑到小悟床上睡觉,到第二天小悟要醒来以前再匆匆离开留下痕迹。
小悟当然也发现了,他还在闹别扭,于是他装作没有看到,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甘心。
“真是的,总是感觉自己被耍得团团转。”
他背过身去,闭眼不去看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人,“六眼”却不自觉地关注着她。
一觉醒来,禅院甚尔躺在金色的沙滩上,再不醒来,他就要被晒成肉干了。
他用手挡了挡阳光,四处看了看。
他家的章鱼一点都不担心他,相反,它快乐地像个弱智一样,正在海滩捕食螃蟹和鱼,见甚尔醒来,它用触手晃了晃肥美的螃蟹,意思是问他要不要也来干饭。
偶尔还会有外国人在这附近出现,禅院甚尔在询问过路人后,他确定他又重新的回到了新西兰的海岸边,他登上那艘游轮附近的海岸。
那艘游轮就这样的沉海了,船上的人好像也跟着销声匿迹了。
以他醒之前所在的深海的位置来看,怎么都不可能是自然的洋流将他送过来的。
“呵。”
甚尔旁若无人地笑起来,他越笑越大声。
章鱼被他忽如其来的笑吓了一大跳。
他伸手去
摸自己的手臂,那里曾经被冰凉粗壮的触手缠住,那不可能是错觉。
他就知道。
“她来过是不是”甚尔说。
章鱼明显听懂了,但它装作听不懂地举起一只被太阳蒸得有些干的小章鱼,像是在问甚尔“老兄,不吃螃蟹的话,你要不要整点章鱼”
甚尔婉拒了,他在附近摘了点果子准备先凑合一样,海鲜什么的他算是看腻了,他暂时不想吃鱼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有事情去做了。
“永生之酒,深潜者,拉莱耶,克苏鲁。”他低声喃喃。
他在会明年这个月的时候再上一次从新西兰开往阿根廷的游轮,同时,他开始暗地里追踪那群在海上失踪的炼金术师的踪迹。
他现在承认,分离的确是很有必要的,能够让他意识到一些必要的事情。
他的人生,开始有了他一定要追寻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