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喂,你要干嘛”加赫里斯吼道,她自认为对香槟还算有所了解,所以才爽快地答应了对方的合作,但现在她突然又不确定起来
“当然是杀了啊。”露西亚歪头,不理解加赫里斯的激动,“你们的同伴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吧,哦,就是你们的老前辈。但你是不是还抱有一丝幻想和天真,觉得以你们的治疗技术,把那些实验体接走,或许有一天他们可以受到治疗,摆脱困境”
“别傻了。”
即使再优越的组织也无法逃脱内部的,哪怕不断的内部革命但只要有问题发生的时候,所有手里的武器都会变成指向自己甚至全人类的屠刀。
就像拆炸弹,会拆就要先了解炸弹的结构,要治疗,那么就要先掌握技术。
加赫里斯他们那个像圆桌骑士一样的组织,能保证在研究出这种技术后,确保组织里的所有人都不会将这种技术私自运用,也不会泄露么。
正是因为不能,他们的那位前辈才不打算留活口。
还是太年轻了。
她很难不信加赫里斯的组织没出过问题,就像她不信自己的组织永远不出问题。
瞧,雪莉酒和她现在不就是个二五仔。
露西亚摆弄着手机,按照加赫里斯发给她的路线已经走到了这层的一个隐秘隔间通道,突然变暗的灯光让她不适地眯起了眼睛。
她轻声对加赫里斯说et还算有良心,实验体不是罪犯,就是来本身就身患绝症自愿来参加的人,这样会不会安慰到你”
“”对面没有说话。
“心这么软,你是怎么通过测试的。”露西亚走到一扇门前,“你们的测试我不知道,但像i6那种机构,不能心慈手软,杀人是必修。”
“你不会连只狗都不敢杀吧”
“都说了让你闭嘴了。”加赫里斯的声音恹恹的,但没有反驳,“这是那位总负责人的办公室,他就被关在里边。”
“你快一点,时间不多了。”
说完,就是一震轰响,整个楼都抖了抖,露西亚头上那个本就摇摇晃晃的吊灯更是摇摇欲坠。
“几个档案室和资料室已经被炸了,过不了多久火势就会蔓延。”加赫里斯点到为止。
“我会很快的,放心。”露西亚对自己十分有信心,“不过你们也别想着偷偷救那位高文,不然我可会提前按下按钮,让那位帅气的脸直接飞上天。”
她也没掩盖自己在高文身上放置炸弹的事,毕竟人总得给自己留些后手。
关掉和加赫里斯的通讯,撬开牢固的门锁,幽暗的环境里,一个白了头发的中年男子正被捆在椅背上,状态还算不错,正坚持不懈地挣扎着,试图用手里的指甲刀把麻绳剪断,在看到她进来后,警觉地抬头,试图掩盖自己那显眼的行为。
“别过来”他尖声道。
露西亚好脾气地退了一步,举起双手“不过来不过来,我来这儿就是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您能给我看看那个实验的成果吗,就是那个装置自动销毁,人头炸上天的最后程序。”
疯子。
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仍在嘴硬“我凭什么听你的。”
露西亚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可操作的电子设备,她缓步靠近他“火势就要上来了,如果没人帮你解开绳子,先生您估计就要活活烧死在这里了。”
“实不相瞒,我的动机非常的私人。”
“有人在我这里也种下了那个东西的种子。”露西亚低头,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十分好奇那个装置的功效,最终的保险栓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
“您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