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路寒只觉得今天的加奈特如同喝错药了一般,说的每个字和面上的每个表情都令他琢磨不透。
他懒得和加奈特多纠缠,索性不接他的话。
两家各自上了私人悬浮车,驶向郊外的农场,时念坐在后座上低头给艾泽尔发消息。
时念今天一定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别我父亲发现。
艾泽尔放心,我易感期已经过去了,你的发情期这个月还没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这两个月时念在发情期时会使用抑制剂,但对艾泽尔信息素的渴求一直存在。
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经常带上抑制环就跑去艾泽尔家里,对着他的脖子上的腺体就张开嘴巴咬。
oga和aha之间的标记是双向的,oga也是可以标记aha,只是标记之后会造成信息素残留,艾泽尔自然是不敢在时念留下自己的味道,每次都只是克制地亲亲他。
于是安南和加奈特发现每次时念离开后,艾泽尔身上全是时念信息素的味道,几天都很难下去。
时念看着他发来的这段信息,心虚地把头靠在车窗上,你腺体上的伤好了吗
上次他太激动了,一不小心把艾泽尔咬出血了。
艾泽尔摸了摸脖子后已经结痂的一块,唇角上扬,没事了,不用担心。
时念这才放下心。
半个小时的车程很快结束,诺比一家三口在农场大门前等着他们。
他们三个穿着同样款式的卡其色卫衣长裤,诺比站在时亦楚和莫尔菲斯中间,形成一个凹字。
她头上额外戴着遮阳帽,见时念来了欢快地挥手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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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笑了笑,上前和诺比、时亦楚和莫尔菲斯挨个地抱了抱,“诺比、小舅舅、小舅夫,好久不见。”
今天过年诺比他们一家去了墨洛温爷爷奶奶那边,没留在普兰特。
时亦楚亲了亲时念的侧脸,语气欣喜,“宝贝越来越可爱了。”
时亦羽和时亦楚的长相美则美矣,都富有很足的攻击性,淡淡一眼扫过去就能让人两股战战。
但时念不同,微微上挑的眼型自带笑意,细软的短发柔顺地搭在脑门上,一副人畜无害、典型的甜软oga模样。
莫尔菲斯看着别提有多羡慕了,下意识看了眼诺比,诺比斜眼看他,顺带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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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和小辈分成两个群体,时念左右两边分别站着诺比和艾泽尔,他开心地一只手挽着一个,带着一起往前跑。
“我们去马场玩。”诺比知道这里什么最好玩,“骑马之后,我们还可以去钓鱼,附近还有果园,不同季节的水果都有。”
时念面露难色,“可是我不会骑马。”
他以前想要去学来着,但是马健壮的大长腿让他看着就害怕,踢一脚一定很疼,时念怕怕的。
艾泽尔顺理成章地说道“我教你。”
诺比看了眼他,抿了抿唇,虽然她也很想教时念,但她太矮了,帮不上忙,最多口头上教导一下。
大人们知道时念他们想去马场,点头同意,只是他们都没什么兴趣,就兵分两路让时念他们单独去,他们去找个位置烧烤。
郁路寒知道时念不会骑马,担忧地先跟他一起,却被莫尔菲斯和加奈特拉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