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沩,你是不是有病”杜清直接就跳了起来,一点也忌讳有摄像机对着,开口就骂,“照你的说法,既然没有说好冷冻层一人一半,那就是我想用多少地方就用多少地方,关你屁事,冰箱是你的吗一边说着没有说过一人一半,一边又担心我们用了一半地方又用另一边,你听听你的话,逻辑都没有,你小学语文及格了吗”
“这是你家吗你就指手画脚,就算要少数服从多数,你也反对不了,大家都是住在这里的,冰箱也不是你的,你凭什么不让我们用”
孟沩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脸都涨红了,反驳的声音尖细高亢“你凭什么骂我,你这是人身攻击本来就是,冰箱是大家的,我也有使用的权利,你们都用完了,我要放东西的话放哪里”
“那你说说,你要放什么面膜吗,水乳吗,冷藏层那么大地方都不够你放是吧”杜清跟她针锋相对地吵起来,“而且我们都说了,我们只用一半地方,又不是全都用完,你凭什么不让”
“我看你就是想看我们每天手忙脚乱做饭,然后你好看笑话,你恶不恶心”
孟沩听到这句话更加生气,眼泪都下来了,一边擦眼睛,一边哽咽这说杜清冤枉她。
杜清刚要骂回去,严晴舒连忙一手拉住她,“算了算了,上班要迟到了,先去上班吧,我们这两天应该还不会做很多,暂时不会用到很多地方,晚上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气死我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以为自己是公主是格格啊,谁都要哄着她,拜托,大清早亡了”
杜清一边抱怨,一边被严晴舒拉了出去。
程嘉淇双手抄兜,定定看了眼孟沩,拉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们仨走了之后,宗鲆才将鸡蛋壳扔到垃圾桶,也要走,走的时候还哼着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容簟则是翻了个大白眼,说“看吧,我就说,晴晴姐和杜清就没你这么矫情。”
说完上楼去了,隔了两分钟他戴着鸭舌帽下来,听见孟沩在哇哇大哭,又翻了个大白眼,直接就出门了。
一时间整栋别墅就剩孟沩一个人。
看监控的林森恕觉得很奇怪,问编剧“发生什么事了,昨天不是看着还好好的吗她这是真的不同意,就事论事,还是针对严老师”
编剧也一脸懵逼,“不知道啊,我刚起来。”
说完打了个哈欠,搓搓脸。
倒是负责卖早餐的工作人员知道为什么,道“应该是平等地针对严老师和杜老师。”
林森恕“”
工作人继续道“之前他们三个一起来买早餐,她想让宗老师帮她剥鸡蛋壳,还说让容老师负责打扫今天的卫生,因为她是女生,不能干粗活,但是她可以帮忙扔垃圾,两位老师不同意,容老师说她矫情,他可不伺候公主,反正就这些吧,孟老师就说女孩子都这样,说他不懂怜香惜玉,容老师就反驳说严老师和杜老师都不像她这么矫情,人家都是自己的事自己做,孟老师就很不高兴了。”
这一连串这个老师那个老师地说下来,林森恕和编剧都听懂了,说白了就是小姑娘被人比较了,心里不痛快,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们对着干。
讨厌别人家的孩子嘛,谁小时候没讨厌过呢。
只不过孟沩这么做,被观众们看了,肯定会骂死。
林森恕摸摸下巴,觉得自己是个黑心导演,一点都不想把这段剪了,毕竟这么有戏剧冲突的桥段,肉眼可见的吸引流量。
编剧叹口气,对工作人员道“她怎么还在别墅,赶紧去劝她上班,迟到要扣钱的。”
说完又嘟囔“我剧本都不敢这么写,离谱。”
严晴舒他们几个出了门,各自开着自己的小电动去上工,路上讨论着冰柜事。
程嘉淇说“我可以问问老板,他那里有冰柜,看能不能拿去他那里保存,然后我分批带回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