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进来看到的就是顾玠一边浇着花,一边微笑的一幕。他加快了脚步,来到了顾玠的面前。
“太师,您今日想我了吗”不等顾玠回答,他又道,“我今日想了您好多回。”
他们有几日未曾亲近,顾玠在徐连亲过来的时候就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只是
“距离上次只过了四日,你如今还小,还需节制一些。”
“我不小了,朕已经是皇帝了。”因是半含糊说出来的,听起来总有种甜腻地朝人撒娇的感觉,“老师,您多疼疼我。”
徐连从前不爱叫顾玠老师,可留了他在这里以后,时常要如此称呼他。
在自己推倒了人,往上坐的时候,更是道“今日可以以下犯上。”
他拼命地在用“您”这个称呼,两人平时只谈谈话的时候,徐连还是正常的,可一到这种时刻,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得尤其厉害。
顾玠看见他自额头滚下的一滴汗落在了睫毛上,烛光下映出了淡金的光芒。周身各处,更是无一不表现出了相关情绪,就连到的时候都如此。
他总要胡闹过一场才安心的,顾玠伸手扶了徐连的背,将人往自己压过来,同他温柔地说“小连再亲亲我吧。”
徐连便举步维艰地亲了亲他。
“等会留在这里,不出去好吗”
徐连每一回结束后给他收拾好就会离开,目的是担心自己心软会放了顾玠。
可现在顾玠这样地问他,即便脑海里闪过了一丝顾玠可能是有意如此寻找脱身机会的念头,徐连也还是答应了。不止是他问顾玠的答案永远是可以,顾玠问他的答案也是同样的。
徐连永远不拒绝顾玠。
“好”
“邱嘉那边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吗”
“还、还没有,不过很快了。”
帝王的华服早已落在地上,染尽尘埃。
徐连每说一句话,身上漂亮的花纹就会猝然出现。这样一边说着正经事,一边如此,给徐连带来的感受超乎寻常。
距离顾玠被召进宫已经过去有十三日了,最先发现异常的是宫中的人,因为虽然顾玠被封为了太师,可无论是谁,都没有再见过对方。
流言逐渐起来,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大家都觉得顾玠是被徐连暗中处死了。毕竟对方见证了帝王成长的全过程,且看周沅之流,如今也都杳无音讯。
半个月之期已到,顾玠还是没有动静,消息甚至都传到了宫绅的耳朵里。
说起来,他进宫这么多次,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偶尔会碰到顾玠。出于好奇,宫绅问了顾玠的下落。
他原本想从徐连的表情里分析出点什么,谁知对方丝毫破绽未显,反而目光危险地看了他一眼。
“你很关心他”
“没有没有,臣只是好奇而已。”宫绅举着折扇,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