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妲说“你既然提到了风纪官,那我就默认用风纪官的这一套流程来对待你,那些历史就更需要放松给受害人的后代看了,不是吗”
“尤其是,阿丽娅有特别关照过我,让我一定将这段真实的历史告诉应该知道它的人。”
年幼的神明声音细细,平缓得仿佛流淌在原野平地间的溪水,里面渐渐地带上了一点不算难以觉察的笑意。
“你该不会觉得,在你和阿丽娅之间,我会更偏向你吧”
散兵“”
他深吸一口气,头一次觉得这位年幼的神明也有点儿可恶起来。
既然纳西妲有提到,她将这一段历史抽调出来给万叶看,其中也有阿丽娅提醒她要这么做的因素,那么,在散兵离开了万叶所在的舱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之后,她去将发生的事情告诉阿丽娅也就不足为奇了。
阿丽娅这会儿正被贴了满脸的小纸条。
小纸条上画着小乌龟。
所有的小乌龟全都是可莉画的,所以笔触虽然有些稚嫩,但看上去到底不丑,而且还怪可爱的。
心脏的阿贝多用可莉的祝福当然也有他那优秀的大脑把阿丽娅杀得片甲不留。
温迪比她好点,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输了两次之后他甚至选择让海鸥飞上船帮他偷看阿贝多的牌。
然后被阿贝多和阿丽娅一起叫破。
阿丽娅“你听得懂海鸥的叫声。”
阿贝多“的确。”
阿丽娅“不是吧不是吧才输了两局就要作弊了吗温迪”
阿贝多“嗯。”
阿丽娅“输不起啊温迪。”
阿贝多“咳。”
温迪“”
他鼓着腮帮子,自己去可莉画好且帮忙裁剪好的纸条堆里面拿起两根来,一左一右贴在自己脸上“这样好了吧”
阿丽娅打了个响指“勉强吧。”
温迪“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哦阿丽娅,你自己也输得很厉害。”
纳西妲通过虚空来到船上的时候差点没被阿丽娅脸上的那些小乌龟逗得笑出声来。
然后一转眼看到温迪。
纳西妲“”
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样一来,倒是阿丽娅更早发现了她的存在,在脑中问“诶,纳西妲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种突然降临在脑子里的感觉,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体验了。
纳西妲就把散兵那边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应该是巧合吧,枫原万叶在璃月完成了自己的旅行,打算回到稻妻,刚好就和行秋选择了同一班船。”
散兵的问题啊,阿丽娅对着阿贝多和温迪比划了个牌局暂停的手势,上半身朝后一靠,在椅背上面贴了贴,然后站起来,走到一旁船舷边,一只手撑着扶手。
纳西妲“说起来,我没想过散兵会那么早遇到丹羽的后人。”
没想到,他会直接在看到对方之后,就走上去要求两个人面对面谈话。
纳西妲说“如果不是今天亲眼看见,我或许都不会相信他还有着挺强的自毁倾向。”
仿佛如果没有复仇这个目标在前面吊着,赎罪这件事如果已经做完,他就会将刀剑横亘在自己的脖颈上似的。
阿丽娅“这不是证明我们小散迷途知返,是个好孩子嘛。”
总归是个不需要思想道德再教育的孩子啦。
“其他的嘛,还是等这次稻妻之行结束之后再慢慢来吧。”
什么自毁倾向啊,什么复仇的目标啊,慢慢来吧。
这些事情也着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