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月逗弄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个严肃的问题,“我明天要去剧组,棉花糖到时要交给谁”
“我,我来遛她。”
“明天是可以,但是后天哥哥不是还有美国的行程吗再大大大后是加拿大的,也没多少时间。”许临月苦恼起来,“总不好带去剧组吧”
“不是还有助理吗哎一古,真要养还怕没办法吗是吧棉花糖,我们妈妈今天有点笨呢,没关系,你还有阿爸,阿爸聪明。”
“”
“怎么,不是阿爸不是阿爸是什么”
许临月倒没否认这个称呼,她在意的是,“哥哥倒也不要这样抬高自己,我也不笨的。我念书时成绩是班里第一的。”
“那么厉害”
许临月骄傲的抬起小下巴,“当然。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老师,做学术研究,我觉得念书好快乐。”
权至龙问“那后来呢后来是因为家里的事才没有继续念的对吗”
许临月点头,叔叔婶婶是心善没错,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孩子要抚养,且上大学的费用又不低,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叔叔婶婶都是个很大的负担,她就没继续念。
可是不念她也得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做打算和考虑。
刚好那时她在电视上看到他,那么耀眼,那么神采飞扬,她产生了也想成为那样人的想法,又凑巧的公司当时准备了海选,她看到后就去了。
她一开始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没想到居然过了,过了后就是当练习生。
练习生的日子其实枯燥而又乏味,压力又大,但因为想成为想和他一样的人这个目标支撑着她,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坚持了下来。
就是出道后不尽人意。
她也从没有遇见过他,他那时已经是大前辈,又是大势,经历了2011年一系列风波的他绝地反杀,开启了新的时代,也变得更加耀眼了。
她自然更见不到他了。
一直到那次在电视台后台她才见到他。那个冬日真的好冷啊,他给她们的咖啡也真的很暖,是那个寒冷又苍白的冬日唯一的温暖。
权至龙不会知道那杯咖啡对当时已经冻到麻木的她和姐姐们意味着什么。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也不免的对他宽容许多。
在他后来一次又一次的做错事,她总是念着这份情,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原谅他,这其中固然有她性格的关系,但那杯咖啡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权至龙握了握她的手,“当时看到你们站在那,就想起了自己刚出道时的样子。”
权至龙说着也觉得奇怪,每年出道糊掉的团不知凡几,他也没什么恻隐之心,火的能有几个糊才是常态。他哪里又都能怜悯的过来呢就是他们团,也是从低谷起来的啊,刚出道时也没少挨冷眼、坐冷板凳啊。
他们那样又算什么呢
偏偏那个午后,他突然心软了,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