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们以最快的速度远离了那灼烫的中心。
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那火好似有生命般地将围困他们的血兽烧成灰烬。
“我靠。”荀朝擦了擦眼睛,以确保自己没有看错,随后感慨,“我千哥是真的牛逼。”
风思留和虚无及的眼神也有些泛光。
他们以为陆谴真的学会了使用身体里的血脉之力,并为此感到激动兴奋。
但下一刻,那火就陡然一个折返,朝洛萨等人烧去。
他们逃,火就追着屁股咬。
众人又哭又叫。
火舌又不像血兽好歹还能反击,火烧起来他们只能逃。
于是刚才还劫后余生感到庆幸的大家,转瞬又开始新一轮的仓皇无措。
陆谴叹气。
他甩了甩手上的血,对此感到无奈。
血噬是他所有天赋血脉里,唯一可以不消耗精神力的血脉,但也是最不听话的一种力量。
在他精神力充沛的巅峰状态,才可以偶尔一次让他身体里的这些血液稍微听从指挥。
以如今的状态,显然是不可能控制好它。
不过终究是自己的血,或许是感受到主人的目标不是那些人类,因此血噬的火舌很快又集中于血兽。
但正如刚才一样,这些突然出现的兽群,无论怎么烧都烧不完。死了一群,又来一群。
于是陆谴终于知道了问题所在
这些血兽,并不厉害,但胜在数量。看上去,它们并不是要杀了这群人,反而像是在消磨他们的精力。
陆谴为自己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后知后觉,感到遗憾。
或许是睡了六年,使他对这些不太敏锐了。
又或者是六年过去,有人的幻术练得更好了。
他抬头,看着新一拨闯入的血兽,既不后退,也不再迎战。
“那个火好像没有刚才烈了吧”
“他在干什么血兽都闯进来了,他怎么不像刚才那么烧了啊谁快去催一下”
“你他妈怎么不去催啊让开,让我往后躲躲”
戚柏也看得眉头直皱。
他比旁人多看到一点那血不是凭空来的,而是陆谴为了使用它,拿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掌。
现在为什么停了
是因为血脉之力耗尽了还是因为太疼了
戚柏越想心里头越急。
他刚准备趁比达不注意翻身而过,却听见陆谴朝着一群血兽说了句
“天要黑了。”
没有人听懂陆谴这句话的意思,aha们小声地交谈着
“他在说什么”
“是在念什么咒语吗天,不是早就黑了吗”
“操,我现在觉得他不管在做什么,都是在施展魔法怎么办”
连戚柏也迷茫了,但他没有那么多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