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如果外人问这个世界有没有纯粹的男女友谊,时若先可以举例有,我和我的夫君就是世上最纯粹的男女友情。[1]
时若先暂时解决了自己和谢墨赟紧张的关系,但是下个问题也跟着来了。
即使他穿上女装根本看不出性别,但是有些东西没有就是没有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掀开喜床,漏出被子下一张绣着红喜字的白色方巾。
时若先“这是什么”
“白喜帕。”
谢墨赟撇见时若先不懂装懂的点头,解释起来白喜帕的作用。
古代看重女子清白,也注重延续香火,这一方铺在喜床的白喜帕,就是为了验明正身,以及确保后代有望。
时若先无辜地看着谢墨赟,“夫君,我可以为你两肋插刀,但是这个我真没有。”
“无妨,从别处找点血来就能交差。”
时若先向后半步,“从我身上”
谢墨赟“。”
时若先实在怕疼,低眼看着谢墨赟。
谢墨赟抬起手,“我出。”
有了解决方案,时若先又胆大起来,靠近谢墨赟看着他的手指。
但谢墨赟却一脸疑惑。
时若先同样不理解“你咬啊。”
“咬”
谢墨赟眉头皱起,他发现时若先的脑回路根本不按常理。
“是啊。”时若先表情认真。
“我看画本里,你们中原人都是用牙齿咬破手指,我每次都很好奇这样难道不疼吗”
“。”谢墨赟沉默片刻,“疼。”
“那你还咬”
“我说要咬了吗”
谢墨赟袖中弹出一把巴掌大的袖珍刀,弹出的刀锋异常锋利,轻轻一碰就划破了指腹。
血滴顺着谢墨赟指尖落在白喜帕上,不一会就沁满喜字。
时若先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类的古装影视剧骗了。
他猛饮一口,意识到谢墨赟做得对啊。
如果不是为了耍帅,为什么要咬破手指
多疼啊
时若先忽然一脸认真,“夫君,你说得对”
谢墨赟对时若先突如其来的崇拜眼神感到奇怪。
再看时若先转身,一脸疑惑地晃了晃已经空掉的酒瓶。
时若先面颊粉红,眼眸泛着水色,小声说“我没喝多少啊,怎么没有了”
他舔了舔嘴唇,眯眼看向身边唯一可以找来帮忙的人。
时若先食指穿过酒杯手柄,一边在空中晃荡着,一边说“谢墨、墨”
时若先绞尽脑汁,“谢墨文武贝”
他满脸迷茫地看着谢墨赟,“第三个字怎么念啊我每次看到你名字,都没有仔细去查。”
“读音同氲。”谢墨赟取下时若先挂在手上的酒壶,“别喝了,早点休息吧。”
“谢墨赟,谢墨赟,原来是赟字。”时若先咯咯地笑,“能文能武还有钱,你父母给你起得名字真好。”
“人丢下我走了,留下的名字再好有什么用”谢墨赟低声回答。
时若先意识模糊,依稀感觉到谢墨赟因为名字的事情而情绪低落。
“你名字挺好的了,你看我的,我爸妈给我起名若先,其实不好意思直接用若仙两个字,他们祈祷我能像女孩一样,可惜我不是,还要从小到大还要被人叫是小仙女你也摸过了,我才不是小仙女”
时若先醉着话也多,但是看上去莫名可爱了更多,坐在椅子上晃来晃去。
谢墨赟想去扶他去床上,正犹豫着是扶着时若先的腰,还是架着他的胳膊,时若先已经东倒西歪的站了起来。
“我才不是小仙女”
时若先嘀嘀咕咕,走了两步再次被裙子绊倒。
谢墨赟一直留意着时若先,在第一时间就接住了他。
时若先靠在谢墨赟胸前,小声说“你别难过,我的名字也不好,你别难过。”
谢墨赟心底一软,“都过去了,我不难过。”
时若先的视线对焦半天,才发现是和他说话的人是谢墨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