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抬头看得是谢墨赟的脸,低头看到的是谢墨赟的胸。
时若先上下都不敢看,因为看哪里都不对劲。
时若先只好闭上眼,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
早知道下午就不睡觉了,现在意识清醒到谢墨赟的鼻息都听得一清二楚。
说来也奇怪,过去和谢墨赟睡在一张床上,时若先心无旁骛,就和叽叽睡在床上的感觉一样。
但是今天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谢墨赟今天好像格外地、格外地什么呢。
时若先停下思索了一会才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今天的谢墨赟好像格外地性感
对,就是性感。
文武贝这是故意的吗
睡觉衣衫不整,故意靠这么近,然后又用那种天然低沉的声音来诱惑我
果然是白天做人夜里做鬼,太心机了
送上门的胸,就是上天给本虫的考验。
时若先挺直身子,用力闭眼,试图把谢墨赟从自己脑子里挤出去。
脑海里天人交战之际,谢墨赟身上的草本清香慢慢飘来。
一呼一吸间,时若先狂跳的心逐渐放慢节奏,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
叽叽舔了舔爪子,扭头去找府上的别的小猫。
它才不要像愚蠢又笨拙的人类,犹犹豫豫地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
喜欢就是提抢上,基霸猫从不让自己为难。
次日清晨,谕旨到府。
谢墨赟没有叫醒时若先,但回来是,发现时若先已经醒来。
只是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三角形,愣愣地坐在床上。
双目无神,像个失去梦想的咸鱼粽子。
时若先无力地眨眨眼,麻木地叫了一声“文武贝”。
这声音,像是断了气。
谢墨赟皱眉,“昨晚着凉了”
“这应该是打工人将死的声音吧。”时若先顿了顿,又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心奋斗热爱工作的。”
时若先恋恋不舍地起身,在房间里进行道别环节。
谢墨赟才知道这卧房里所有家具都有名字。
那把梳子叫阿贞、那个茶壶叫泡泡。
最后时若先最舍不得的就是这张床。
时若先往床上一扑,满脸伤感地抚摸着。
时若先悲愤地道别“再见了,艾瑞克和章一星,我会想你们的,我们晚上见。”
这两个名字和别的名字都不一样,他们格外像人名。
谢墨赟眯起眼问“他们是”
“艾瑞克是我的枕头,我枕着它就像枕在胸肌上一样,所以我给他起了一个型男的名字。”
谢墨赟不禁沉默。
型男
很行
“那章一星是”
“他的艺名是y,来自exo,e不发音。”
“”
时若先羞涩一笑,“我累的时候躺在这里,xxoo的时候也可以。”
“叉叉、哦”谢墨赟彻底听不懂了。
“就是”
时若先一手比“ok”,一手竖起食指。
0与1对接的同时,时若先说“这就是xxoo。”
说完,时若先坐正身体,严肃地和谢墨赟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