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过去,无论外面如何波橘云诡,九皇子府都已经归于平静。
时若先洗了二次澡,趴在床上一边吃梅,一边翻着谢墨赟“珍藏”的学习资料。
虽然不精通汉字,但这些日子也多少是能看懂一些了。
这个看到满页面的“摸”“探”“舔”等,时若先大概明白文武贝这个王八蛋,偷藏了不少好东西没和他分享。
时若先每天看的画本里,除了火辣辣的标题让人感觉十分大胆,内容都是文绉绉的“关关雎鸠”。
同样的篇幅,时若先画本里的雎鸠还没飞走,谢墨赟的书里那些人估计崽都下了好几个了。
啧啧啧,好你个文武贝,看上去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字的,居然私下如此做派。
时若先把大话梅当成谢墨赟,狠狠往嘴里塞了两个。
沐浴完的谢墨赟透过床幔,看着时若先在里面,一手撑着脸,一手翻着书页,翘起的脚丫晃来晃去,十分愉快的样子。
但谢墨赟的脚步有些犹豫。
他纠结着,除了考虑要不要同时若先念这些少儿不宜的内容,也在担心如果这些东西太过直接,会不会起到反作用
本来先先就推脱害怕,万一刺激到他了会不会就一辈子走那个什么巴拉提说的纯爱路线了
时若先看着满页字心里烦躁,扭头一看就看到帐子上映着谢墨赟的影子。
不需看到面容,光凭银子就知,这是个高大英挺的男人。
时若先打挺起身,掀开帘子仰脸看着谢墨赟。
“夫君,等你好久了,快来。”
时若先一边拍着身边床上的空位,一边望着谢墨赟,两只眼睛像水洗过的葡萄一般。
原本透过帐子幽幽散发的香气倏地全跑了出来,空气里布满时若先身上用过的茉莉胰子的味道,香喷喷的像是满床满屋都铺满了茉莉花。
除了茉莉的味道,还有股甜腻腻的气味,是珍珠梅上的糖霜散发出来的甜味。
这香甜的味道熏得谢墨赟心跳加速,呼吸加重。
谢墨赟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好,最后只能又捻起时若先脸边一缕湿发。
“怎么又不把头发擦干还有怎么有吃这么多珍珠梅,过几天牙疼可怎么办。”
被谢墨赟这么一念,时若先感觉自己的牙根还真有点隐约作痛。
时若先瞪眼道“呸呸呸,你怎么这么絮絮叨叨,简直比我雌父还唠叨。”
谢墨赟不回答,拿过毛巾把时若先的头发包起来,轻轻地吸干残留的水分。
谢墨赟“头发不干就睡觉会头疼的。”
“我不疼。”
“到老了就疼了。”
平常的一句话,但是突然提到“到老”这两个字,就变得有些暧昧。
两个年轻人讨论老了之后的光景,就好像在悄悄许诺终生。
谢墨赟感觉自己脸上已经开始发烫了,但低头一看,时若先还保持着刚才的眼神看向他。
时若先“怎么了”
“没什么。”
谢墨赟感觉自己好像比一般的姑娘想得还多,一时心里羞赧难挡,沉默着帮时若先把头发擦干。
时若先举起手里的书,“这个字多,看这个”
时若先期待地看着他,等待能从谢墨赟那里搜刮出一点刺激更新鲜的故事来。
谢墨赟扫了一眼书名,顿时接话都变得谨慎起来。
“这本不好,换另外一本。”
谢墨赟正要取走时若先手里的书,却被时若先皱眉夺回。
“骗我是吧就这看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