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赟感觉自己的脸上像被涂了三斤辣椒油,火辣辣地烧人。
时若先衣不蔽体,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同时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墨赟,“你脸红个茶壶泡泡”
谢墨赟手忙脚乱地把这轻飘飘的小衣服背到身后,但脸上比刚刚还红了。
时若先气急败坏,“你现在还有时间胡思乱想吗我现在都没衣服了”
他本来想把两件事分开说的,但现在一时着急,把两句连在一起说了。
乍一听没什么,但两句话连在一起,就好像在进行某种邀请,还十分主动。
加上谢墨赟惊讶中带着点期待的目光,时若先裹紧被子,问“你没理解错我的意思吧”
谢墨赟笃定“没有。”
时若先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你把床帘拉那么紧干什么”
他扭头看向谢墨赟,发现谢墨赟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领。
时若先这时无心检查谢墨赟是长了茧子还是痱子。
他瞪大眼,看着谢墨赟渐渐靠近,忽然就理解了第一次去侍寝的安小鸟是什么心情。
就连这被子卷成筒,和身子抖的幅度都差不多。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已经跪到身边,试图最后挣扎一下。
“你有话好好说,别脱衣服。”
谢墨赟吹了蜡烛,拿起若先钦点要看的那本双阳坐莲渡春宵。
谢墨赟问“从第一页读起”
“蜡烛都吹了,那就睡觉吧”
时若先向被子里面钻,但是被谢墨赟无情提了出来。
谢墨赟滚烫的手心贴到时若先脸侧,声音暗哑“无妨,你既想听,我背给你听是一样的。”
他轻轻在时若先耳边念道“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泪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1
时若先皱着脸问“什么意思”
谢墨赟亲了亲时若先的额头,伸手抚向时若先的眉头,重新道“眉黛羞偏聚”
然后指尖轻轻按压时若先花瓣似的嘴,呢喃说“唇朱暖更融。”
时若先心里警报响起。
靠,这不是歪不溜达写的东西。
大不六外就是个写淫诗浪词的,放到星际就是扫黄的头号目标。
时若先决定逃出去,但被谢墨赟阻拦。
谢墨赟跨坐到时若先腰腹,深邃暗色的眼睛融入夜色,但眼底翻涌着惊人的浪涛。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时若先惊诧地抬头看向谢墨赟。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艳诗浪语,还因为他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正在被子外硌着他。
时若先干笑,“这次我知道了,玉佩是不是,呵呵呵,同样的错误犯过两次,坚决不会犯第三次。”
谢墨赟垂眸看着他,“不是玉佩。”
时若先“”
完了,感觉谢墨赟现在和他雌父有点像怎么办
时若先胆战心惊地问“所以那个泪珠”
谢墨赟捻了捻时若先头下的枕巾,轻笑着说“别担心,枕巾很厚,枕头不会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