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轻浮,和勾栏里的女人又有何异
况且时若先也是为了钱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若先面色苍白,但又因为意识到自己需要钱,所以不得不逼自己露出笑容看向谢墨赟。
时若先脸上带着拙劣的媚笑,“答应我的事,你没忘吧”
谢墨赟从腰间掏出一枚银子,缓慢放在桌面上。
这轻轻一放,同时也放下了时若先心里最后的防守。
时若先咬住下唇,小声说“那你就过来吧”
“什么”
时若先抬起头,脸上泛着红晕,“你过来吧。”
谢墨赟皱眉,跳跃地烛光映照在他高耸眉骨透射在眼周的阴影上。
时若先慌了,“怎么了你要反悔这床单是我新换的,干净的”
谢墨赟喉结起伏,说“你猜你那张破床的木腿,能经不起我折腾几下。”
时若先无助地张开嘴,“啊”
谢墨赟点了点自己的膝盖,“坐过来。”
时若先艰难地点点头,松开一直拽着的床单,一步一步挪向谢墨赟。
谢墨赟看着他垂在脸侧那束长发,随着脚步一晃一晃,心就像火烤似的急热。
他探出上身,结实的肌肉随即发力,像头蓄力的黑豹,一把握住时若先的手腕,带到他怀里坐在膝盖上。
时若先的疾呼卡在嗓子里。
面对谢墨赟近在咫尺的凶戾面容,时若先扭过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谢墨赟一手搭在时若先腰后,一手勾起时若先面前挡住眼睛的鬓发。
时若先浓密卷翘的睫毛轻颤,嘴唇呼出温热的气。
他猜得没错,这屠夫的手果然很大一整个手掌就和他腰差不多宽。
要是两只手合拢了
时若先咬住下唇,不敢再想。
谢墨赟把时若先的鬓发勾到耳后,常年握刀的手指侧面覆盖了一层粗糙的老茧,蹭过时若先饱满的耳垂时,时若先不禁抖了抖。
“痒”时若先红着脸说。
但谢墨赟置若罔闻,手指从耳垂往下滑,指腹和指侧的老茧时而刮蹭、时而点触,抚摸过时若先的脸侧,慢慢来到时若先的脖颈。
谢墨赟俯到时若先肩窝边用力一闻,“你到底用得什么胰子好香连你的汗都是香的。”
时若先双手虚虚地挡在他和谢墨赟之间,回答说“就是普通的茉莉胰子,女人用的”
谢墨赟“哦”了一声,“女人用的那你只能见我的时候用这个,我买给你。”
时若先轻轻点头。
他咬住下唇,预示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谢墨赟的手再欲往下,但时若先却拉住他的手,轻声说“还有件事”
谢墨赟皱眉,“又怎么了要加钱老子有钱,说吧,要多少。”
时若先摇摇头,“不是这个”
“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谢墨赟眼神阴郁,“你不知道老子快憋死了吗”
时若先一听这话更害怕了,“我、我、我其实”
谢墨赟烦躁道“你到底怎么了”
门缝里看到的那副场面在谢墨赟心里反复出现,勾得他头晕眼花,能等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但这个小寡妇又磨磨唧唧,柔弱地好像随便摆弄一下就会晕倒似的。
谢墨赟深色的眼睛凝视着时若先,“快说到底怎么了,不说老子没工夫等你。”
“我”时若先抬起双手,手指勾上那层遮着雪白肌肤的领口。
谢墨赟“咕嘟”咽了口口水。
时若先闭上眼,“我我其实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