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赟用力吮吸时若先的嫩舌,强势掠夺时若先的呼吸。
看着时若先嫣红的眼角和脸蛋,谢墨赟的血脉兴奋地都快要爆开了。
这个小寡妇为什么这么软
他是故意的,他每次看我的时候,都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
他故意要看我失控,故意勾引我去他的摊子上买豆腐,还故意让我晚上找他
所以他也是算计好自己回来,背对着门穿着近乎透明的裙子。
这些巧合都是他故意为之
“你这个小,老子今天必须弄死你。”
谢墨赟脑子里暴虐想法来回跳动。
他想把时若先揉碎了按进身子里,想把时若先用双臂勒紧不让他呼吸,想看时若先大哭求饶。
但谢墨赟却从他湿软的嘴里尝到了咸涩,是时若先的眼泪。
时若先无声哭泣,眼眶里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墨赟额头请柬暴起,咬紧牙关道“你老子也不是禽兽,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时若先立刻抽泣着说“你你继续我、我哭一会就好了。”
谢墨赟面色不佳,“老子睡你,你就这么委屈你对你男人也这样”
想到那个夺占时若先初次和让他生了孩子的男人,谢墨赟面色青黑。
操,真是便宜那个短命鬼了。
再看时若先,一脸委屈不堪,鬓发凌乱,身上干净的襦裙也凌乱不已,仿佛受了奇耻大辱的表情,谢墨赟越发牙痒。
时若先拉住他的衣袖,扇子一样的眼睫上挂着没掉的泪珠。
“我没有男人”
时若先声若蚊蝇,谢墨赟没听清,“什么”
时若先被他语气里不经意地不耐烦吓到了,连忙解释说“我没有男人,死的那个他不行。”
谢墨赟漆黑的眼睛慢慢转了转,“他不行”
“他本来就病得歪歪倒倒,那玩意完全跟水做的一样”
时若先脸红得滴血,说出这段难以启齿的过往。
谢墨赟看着他,“那你的孩子从哪来的”
他话锋一转,“你偷汉子偷的”
时若先迷茫地瞪大眼,好一会才气急地伸手推开谢墨赟。
他鼓起勇气大骂“你才偷汉子”
谢墨赟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说你两句就急了你到底告诉我,你男人不行,你又怎么能生两个”
时若先生气,横眉冷对地看着他。
但是美人脸上梨花带雨,嘴唇还娇气地肿着。
谢墨赟越看越感觉自己被撩拨,于是抬手给自己一个耳光。
“算老子嘴贱,你别生气”
时若先被谢墨赟这股狠劲惊到。
这屠夫对自己都是这般
谢墨赟按着他不放,“你过去的事老子不问,但是今天晚上老子不能扫兴走了。”
而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阵阵虚弱的哭声。
时若先爆发出巨大的力气挣脱了谢墨赟。
“丫蛋,是丫蛋吗”
狗娃惊慌的声音传来,“娘,丫蛋哭了一晚,你快看看她吧。”
谢墨赟捂住额头,栽楞楞地坐到床边。
“吱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