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小寡妇自己身上都没有二两肉,自己起早贪黑磨豆腐,还要供个娃娃吃奶,那怎么能行
丫蛋的哭声渐平,咂着嘴就要睡了。
时若先长舒一口气,把丫蛋包紧了放在床上。
谢墨赟面色阴沉,时若先轻手轻脚地问起身。
“丫蛋在家睡我让狗娃回去你别急。”
谢墨赟急得快冒烟,也没禽兽到当着孩子面,对他们的娘亲下手。
但时若先路过谢墨赟时,真想着躲着点走,但还是被这屠夫抓住手腕,一把被带到这壮汉的面前。
时若先心里七上八下,谢墨赟凶狠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你”
谢墨赟伸手向他胸前。
时若先闪躲,但还是被谢墨赟长臂一展,捞了回来。
谢墨赟抬起浓眉,戏谑道“你是打算给狗娃也喂点”
时若先羞红了脸,衣领已经被谢墨赟两指夹着提了起来。
“省着点,这点小孩吃不饱,但大人尝鲜足够了。”
时若先从头到尾都红透了,捂着胸口跑开,谢墨赟得意地哈哈大笑。
刚来门,狗娃一脸警惕,探头探脑地看着屋内。
那黑汉子满脸嚣张,娘亲却红着脸。
狗娃握紧拳头,“娘,俺不走。”
对孩子,时若先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但这次他却皱起眉毛,严厉地让狗娃不要回来。
看狗娃满脸委屈,时若先又俯下身说“狗娃,听娘的话。”
但时若先话没说完,狗娃就转身跑了。
瘦瘦小小的背影消失在黝黑巷道里。
谢墨赟立即起身,大步走到时若先身后。
时若先的小腰搂了一次,就想再多搂几次。
那手感,那气味谢墨赟就像中邪了一样,难以控制地想要把时若先锁在怀里,然后用鼻子闻,用嘴巴咬,用舌头舔
这简直比路边疯狗发病还要癫,但谢墨赟也没办法。
从到门外那一刻开始,谢墨赟就头晕眼花,脑子里心里都是那小寡妇的一颦一笑,简直
谢墨赟的手像铁钳似的缠着时若先的腰,“现在没人能来打扰了。”
时若先也不反抗,小声说“丫蛋还在睡觉你小点声。”
谢墨赟亟不可待地吻上时若先耳后,“你把你的心放进肚里,再说了,小孩懂什么。”
桌子上的银子还闪着光,时若先欲言又止,嘴唇都快咬出血,也没狠下心回绝谢墨赟。
谢墨赟完全没有章法,只想快点把时若先亲烂啃开。
但时若先就像一个木头旮瘩,对谢墨赟的连啃带亲没有任何反应。
谢墨赟本想着这小寡妇不出声正好,自己这娇气,要是他用力了,准惹得小寡妇又哭又闹。
再把那小孩弄醒,小寡妇还得立刻起来去哄奶娃娃,想想就头疼。
但谢墨赟从后捏住时若先的下巴,让时若先侧脸接受亲吻的时候,谢墨赟却看到时若先眼神里的抗拒。
谢墨赟顿时皱眉,“你这是啥意思”
时若先回过神来,无辜地看着谢墨赟,“什么”
谢墨赟用力压着心里窝火,“你不想被老子睡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时若先被谢墨赟凶恶脸上泛起的愤怒吓得缩起肩膀。
“我说了,我是男人”
“你是个屁”
谢墨赟打横把时若先抬走,时若先四肢发软,一时间忘了如何挣扎,转眼间就已经被谢墨赟扔到床上。
“你是男人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带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