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身衣带抽剥在地,两侧香肩虚露,宁芙当即慌惊发颤,眸光泪意盈盈的去求他的饶。
这般模样映他眼中,着实像只孱弱无力的小兔子,好似乖乖软软,在主动招着人去狠狠欺负。
他当然不会心软,用力往温软兔身一抓,触感瞬间荡心,醋意的眸也随之凝滞,更添几抹深浓。
“急着去见谁”
“阿烬”宁芙慌急,用着全部力气去压他的手,不许他往下捏。
他哑着嗓再问,隐隐凛冽,“你的谢钧哥哥”
昨日被他亲得无措之时,宁芙确实被迫答应他以后都不再唤这个称呼,可这是她从小喊到大的,早已成了下意识的习惯,难免会不自觉
“你快松开,昨日的教训还没得吗,你还要不要你的肩伤恢复了”
宁芙有些软弱,艰难忍着没有溢出声音来,可见他每一下都用力,更丝毫不避自己的伤,她真担心他这只肩膀会由此废掉不可。
“昨日的教训”
他漫不经心地呵了声,故意将她的话重复一遍,“究竟是谁没得教训”
宁芙蹙眉喘息,挪蹭着艰难将他的手从衣衫下摆缓慢拉出,眼神盈盈楚楚,受他欺凌得缀泪可怜。
“我,我叫惯了而已,你,你别再亲了。”
生怕脖侧被他吮出痕迹,宁芙任痒伸手推拒,才刚用了些力道,就听他吃痛低哼了声。
她愣住,不确定问道“可是碰到你伤口了说了要你小心注意些,你快放开我,我帮你看下伤处有没有向外浸血。”
韩烬却没许她乱动,当下拉着她手,挽留意味深深。
“芙儿,别去找别人了好不好,陪着我。”他低低言道。
宁芙抿唇不语,她最受不了他这样示弱的眼神,倒还不如一直保持最真实本质的强势霸道。
他这样犯规地伪装,总会引她不受控的心软。
“谢”
她顿了顿,这回终是在他的注视下,记得改口,“他算是我兄长,谢伯伯又是看我长大的长辈,他们在外漂泊数月,如今凯旋回京,我怎能不去庆功宴为他们捧场。再说,若我此刻身在宫里,勉强还有不去的理由,可当下言笙来寻,我正好就在公主府,两府同街相邻,位距更不过数百丈,若是不去的话,又哪里能说得过去”
宁芙声音软软,一向很会劝人,哄人。
这一点宁桀最有感触,而这回,却是轮到韩烬受用。
只是前者的被迫妥协,是身为兄长的无奈纵容,而后者答不答应,则要看宁芙应允的条件,究竟和不和他心意。
“放你走可以,但我要之前那样。”
他蹭在她颈窝,肯讲条件便是明显退让了一步。
宁芙被他亲得脑袋昏沉,一时并未理解他的话,只好困惑回问“什么啊”
他未直言,只是往前稍稍倾身,吐息微炽,燎着她耳。
凝视她片刻,韩烬抬指,示意着自己的喉结。
“像上次一样,含住”他箍腰把人搂紧,任满腔占有欲随血液弥漫骨肉筋脉,而后阖目沉声,“慢慢,安抚我。”
公主离了府,韩烬一人背靠冷墙,满面俊红。
难以形容的感觉,方才一瞬直冲到头骨,而后又引得五脏六腑一齐颤栗。